怎么样的心,临死,也许他也算是知道,他做的那个梦,到底是大了些,就像台上的戏子,想要表演的入木三分,最终却是迎来捧腹大笑,台上台下,只有他自己入了戏,其余人,都只是看了个笑话。
伴随着皎洁月光,应穹带着一众士兵走在返回扬州城的路上。
应穹走的很快,话很少,并没有平叛后众人所想的那样喜悦,相反,他似乎是变得更加沉重。
“府帅,您这是不高兴。”樊川忍不住开口道。
“如何高兴,一个小小赵成,区区五千叛军,竟将扬州城几十万人吓得不敢相抗,任其肆意妄为,日后,若是别府的大军杀来,我扬州府,岂不是要不战而降?百姓麻木如斯,青壮血性全无,如此,未来可忧。”应穹心中苦涩不堪,扬州富庶的背后,就是这样的景象,像一颗参天大树,里面已经腐朽不堪,只要风大一些,就能吹倒。
“四府纷争,外邦作乱,这些字眼,别的府我不知道,但是对于扬州府的百姓来说都太遥远,在府帅看来,这也许是一个大争之世,可是在扬州府的百姓看来,就是一片太平,一个郡,一个县,就是太平。府帅的心中的宏图大志,对于百姓来说,一文不值,至少现在就是这样。”樊川不假思索的就说出了口,说完觉得有些唐突,看了看应穹,却见他在缓缓点头。
远远吊在两人身后的韩楚飞,看见樊川和应穹说着话,似乎感受到了被冷落的感觉,有些失落。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公子,你的理想,何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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