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北面甬道里面的那个婴儿棺是严丝合缝的,如果后来有尸体有躺进去的话,应该有被打开的痕迹,可是刚才看起来并没有。
但是此刻已经没有时间让我想那么多了,这黑驴蹄子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况且人家拿一截大腿给我做提示,若是不信那还有天理吗?
当务之急是迅速把尸体拿到,然后赶紧出去交差才是正经!
事不宜迟,我将地上的大骨头捡起装进麻包,向北面甬道跑去,这墓室里的机关很诡异,我甚至都不知道那北面耳室里的棺材还在不在,
等我跑到门口时,对着那依然静静躺在那里的棺材松了一口气,幸好,它还在!
古墓派与摸金校尉的规矩有所不同,除了要在东南角点上一只蜡烛以外,还要在棺材的上面悬吊一个铜铃,
铃响灯灭不摸金,
我从行囊里掏出小小铜铃,铜铃的底部已经让我用麻布塞好了,以防他一路上叮叮当当的有所响动,
从行囊里取出细线,一头穿过铜陵顶部的小孔,拿出贴板,照着两面的墙壁往上一拍,就算固定住了,
我又从怀里摸出来一支蜡烛,这已经是最后一支了,在这根蜡烛熄灭之前,如果还不能出去的话,那可真的就要抓瞎了。
我将它点燃放在东南角摆好,这小小的婴儿棺,装饰并不是很华丽,但是却给了我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
我手里没有撬棍,只好尝试着用手去推,好在我这一推棺材板竟然有了一丝松动,显然这棺材曾经被人开启过,又完好的合了上去,一开始我居然没有注意到。
我回头看了看蜡烛,又抬头瞧了瞧铜铃,都没有什么异样,随即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推了一下,只听见“咚隆隆”的一声,
婴儿棺那小小棺材板儿被我远远的推到了地上,在幽静的古墓里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我不禁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耳朵,
拿起东南角的蜡烛,朝棺材里面一照,
看到里面的东西,我有一丝错愕,
通过骨头的长短来判断,这应该是一个成年人,但是他的姿势很怪异,只见他小腿骨压着大腿股,大腿骨压着胸骨,小臂压大臂,大臂放在头颅的两侧,
就好像是被人像叠衣服一样方方正正的叠在里面的,
难不成是那几位师叔的杰作?随即我又摇摇头,梦里的画面我记得很清楚,师叔们不说相亲相爱,也肯定没有什么大仇!
况且这具尸骨是不是我那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