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陛下听后一摆手,“不不不,魏卿啊,事情,要一件一件办,你们刚才说纪武淋目无法纪,迎天城内肆意殴打百姓,朕准了,并且刚才也惩罚过了,这事儿暂时就过去了,但是韩庄主刚才所言,纪爱卿有不服之处,所以,就先处理这事儿吧,来人呐!”
陛下一言堂的样子,真是令我爱死了!只见羋公公在他身旁候着,
“派人召魏卿小妾进宫,记住了啊!要嘴角有痣的那个!”
“诺!”
羋公公激昂的答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司空见事不可违赶紧上前一步,“陛下,让臣与羋公公同去如何?”
“不!你就在这好好的呆着,那也不许去!”
陛下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与讥笑,魏涛的刚才的话语就是傻子都听出来是做贼心虚了,谁不知道你司空神通广大,要是放你走了,回头与小妾私语一番,估计来到堂前时,证词就变了,陛下现在向着我,岂能让你走开。
可是陛下向着我,不等于也向着我身边的人。只见他说完魏涛以后,突然眼神一立!‘啪’的一拍铜案,
“张勇!你可知罪!?”
张勇赶紧跪在地上,“启禀陛下,臣知罪。”
“哼,你本为朕的前门城门令,纪爱卿抬举你,让你去做古墓雄兵副统领,而你呢?你都在干什么!?带着朕的人马,来到京城给朕示威!你眼里还有朕嘛!?”
张勇一时语塞,只得唯唯诺诺说句,“臣死罪,请陛下责罚!”
陛下看着这个如闷葫芦一样的城门令,气的是浑身发抖,一个帝王最大的禁忌是什么?是国中出现的任何不服从命令管教的人或者势力!
城外忽然出现大批兵马示威,身为皇帝,这种隐患是绝对不可以有的。
“好,知道是死罪就行,来啊!把张勇拉出去砍了!一家人全部罢贬为奴。”
“诺!”
周围御林军将士大喝一声,如潮水般将我与黄鼠张勇三人团团围住,这突如其来阵仗给我吓坏了,
而且张勇绝对不能死!他是为我来的,如果我今日看着他被拖走而一句话也不说,那我成什么了!?
我把心一横,暗道,不就是死吗?我纪武淋死过多少次了?大不了今日陪张勇一起上路,反正我不能让他白死!
想到此处我当即跪了下去,
“陛下!求陛下开恩呐!张勇是为了我而来,现在要处死他,岂不是要臣一辈子活在不安与愧疚当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