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向后看。”
文小白虽不明所以,但也只当是这个姑娘自立的甚么奇怪规矩。
安静了没一会儿,琳霖率先道:“文公子哪里人?”
文小白道:“不知道,我在山上长大。”
琳霖有些诧异,但还是继续问道:“令尊是谁?”
“你觉得呢?”文小白觉得这个姑娘甚至都比自己更清楚自己的身世,因此反向试探道。
“你这人倒真奇怪,这等事,反而问我?”琳霖显然也是守口如瓶。
文小白笑笑,并不回答,倚在车厢内打盹儿。
忽然,文小白睁眼!
他仿佛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喊打喊杀的声音,细听之下,人数竟还不少。
不过,在琳霖娇滴滴的一声“驾”中,声音又消失了。
文小白本想掀开帘子去看,但想到琳霖的规矩,这个想法还是作罢。
“你与卧龙剑庄是甚么关系?与庄主文知宇甚么关系?”琳霖终究还是问道。
听到“文知宇”三字,文小白觉得心脏“噗通”剧烈跳动了一下。
这个名字太熟悉了,可是又想不到在哪里听过。
老顽童爷爷说过?
不可能!他仇家满天下,对于江湖上的人或事往往不屑一顾,轻视得很,绝不可能说出任何一个名字来。除非与文小白闲讲江湖前辈先人的贤能轶事才舍得提一两个人名,但是其中绝没有“文知宇”三个字。
二爷爷说过?
更不可能,二爷爷整日里捣鼓草药,奇书,从不与他讲闲话。唯一说到一个“陈”姓的男人,文小白还给忘记了那个人的全名。
最重要的是,“文知宇”这个人姓文!
文,可不是一个常见的姓。
或许那人是他的……
虽然文小白心中汹涌澎湃,思绪万千,但仍是平淡地回答道:“嗯,爷爷倒是说起过这个人,只是说得不详,不知姑娘能否与我仔细地说说?”
琳霖隔着帘布,深深地看了一眼文小白,颇为惆怅地叹口气,道:“若他在世,只怕这天下第一的位子还轮不到我爹爹来做。”
“不要说甚么第一不第一的,说说他现在何处,处境怎样?”饶是文小白再镇定,涉及自己身世,难免焦急。
“他一生……”琳霖继续说道。
听到“一生”这两字,文小白忽然觉得眼前一黑,如五雷轰顶,口中下意识的喃喃道:“一生?难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