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说:“我早上醒来看到你一身伤,吓了一跳,还以为我梦游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华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来坐下慢慢说。”阿华扶着他往长椅走去。
“没事儿,不用扶。”休息了一晚,加上一路走过来,血液流通开来,出了一身汗,他已经感觉好多了。
“你想当摄影师吗?”
坐下后,费南的第一个问题就让阿华愣了下。
“什么?当摄影师?”阿华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费南点点头:“那次在天台,你说你想做摄影师,对吗?”
“是啊!我每个星期都给报社和电视台投稿,去年《城市睇真D》还用过我的一张照片呢!”这是阿华最得意的一件事,费南听他说起过很多次。
费南问:“那如果有一个机会,可以拍到能够上头版的照片,但会有点危险,你愿意去吗?”
“当然!”阿华不假思索的说:“一个真正的摄影师,要爬得了冰川,走得了荒漠,怕危险还做什么摄影师?”
“有见地!”费南竖起大拇指。
“那方不方便问一下,究竟是什么机会能拍到上头版的照片呢?”阿华有些好奇。
费南反问:“你知道敬义的姚先生吗?”
湘港的年轻人或许会不知道港督是谁,但对每个字头的话事人绝对如数家珍。
“你是说敬义港岛区的坐馆姚先生?”
费南点了点头,说:“三天后,他会在家中被枪杀,如果能够拍到他被枪杀的照片,你觉得够不够上头版头条?”
“我丢!”阿华差点蹦起来:“这叫有点危险?你不要耍我啊!”
“你刚才不是说你不怕危险吗?”
“我是不怕危险,但我怕丢命!”阿华无奈说:“你当我傻啊?去拍黑社会大哥被枪杀的照片?恐怕到时候头版头条刊登的就是‘一个衰仔赤条条的被斩死在街头’的新闻了!”
“没有那么严重。”费南解释说:“是这样,我在计程车公司认识了一个人,叫宋子豪,他曾经是敬义的红棍……”
将事情挑重点解释了一遍,阿华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帮那个豪哥和Mark?”
阿华说:“老弟,你不要乱搞啊!这件事已经跟你没关系了,你也说了,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徒,个个都有枪,咱们过去就是送死啊!”
“我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