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里闪过各种念头,都被苍耳推敲后否定了。
忽然,他想到了。自己不是曾碰到过更硬的东西么,炼天石石盒,还有那石桌,炼天石盒不也被加热后炼化了么?
我有水,有火,这种子的加热,可不能直接有火来对付,火克木,而水克火,木又克水,如此逆反一下,不就成了么了。
苍耳心中欢喜。
他凝结了一团水,把这枚种子泡在里面,然后,它给这团水,慢慢加温。
水温每升高一点一点,苍耳就会停止两天,在这两天里,他不停的保证这团水,处于同一温度范围之内。然后再覌看种子的动静。
如此的龟速,木玲儿在屋内,每天更换那些食物,可这群人,已经五个多月没有人醒来了,她也不敢去打扰他(她)们。
苍耳水团中的那枚种子,终于在某一个水温点,变化迅速了起来。它经于有了,吐蕊发芽的迹象。
又几个月之后,一株中指大小,娇嫩无比,绿意盎然的可爱植物,扎根在了苍耳丹田的水元素湖面之上。
像一根无助的豆芽一样,它纤细,柔弱,没有一片叶脉,只有独枝的顶端,仿似有一个花蕾。
苍耳整个丹田的气息,也在这株异物吐蕊的时候,变得彻底的不同了。
浓郁,浩瀚的生机,与水元素交融后,从量变,发展到了质变的地步,它们一波一波,无需主导的涌入苍耳血脉,经络,骨骼之中。
全身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吞噬这种生机之力。
苍耳的体外,于往惜一样。荡起了旋风,旋风之中,一片片碧绿的木元素,向他体内亲和而来。
有了之前的经验,苍耳躯体的感受,无论多么的愉悦,他的识海,都被他用火元素刲闭了起来,他不愿,再在那种麻痹的畅快中,沉沦下去。
原来,任何一种身体,或精神的幸福,痛苦,都是一种药片,久服的人,都会上瘾,或是中毒。它会让人死去,死在继续的呼吸之中。
苍耳身边的汽旋,越来越狂暴了,仿佛发出了低低的啸声。
树洞外面的木玲儿,早己发現了苍耳了的异常。她跑到树洞外面,感受着这里活跃的木元素。
拓宽,再拓宽,她一次次把这大树的树洞口,扩大,再扩大。
这些动静,早已惊醒了苍耳身边的人,第一个清醒过来的,是悦悦。
她瞪着眼晴,惊讶的看着,苍耳身边,几乎停留不住目光的风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