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隐瞒得了,毕竟鹤怀宗是南株洲下宗,如果此地都不能护自己周全,怕是天下没地方能去了。
那两个女弟子好像没有听过丁原这个名字,道:“跟我来吧”。
两人跟在那个女弟子后面,王凯凯道:“师姐怎么称呼?”。
那女弟子道:“姚冬灵,叫我姚师姐就好”。
王凯凯道:“姚师姐,我们初来此地,不知道先要做什么?”。
姚冬灵道:“先要去祖师堂登记在册,然后去两仪峰上领取弟子行装,之后就没事啦”。
走到前面岔路道:“往左是去小孤峰,你们两个不能去,往右是去大孤峰,记住啦”。
“记住了记住了”,王凯凯连声应着,好奇的朝小孤峰上看了一眼。几个女弟子正瞅着两人说说笑笑,大孤峰上这么多年,终于来了弟子了。
路过一段木桥,走在上边都感觉在晃悠,咯吱咯吱的响。
“这木桥不会塌了吧?”,王凯凯低头望向地下万丈深渊,心有余悸道。
“不会不会,这乃是千年白梨木做造,不会塌的”。
姚冬灵一边给二人介绍着山上的风景,一边领着二人朝远处一座小院子走去。
道:“七师叔常年不在此处居住,怕是打扫起来很费力,我走啦,你们自己进去看吧”。
王凯凯道:“多谢姚师姐”,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师姐?我们若是有什么难处去哪里能找到你?”。
姚冬灵想了想道:“每月初三是我值守,按道理你们来了山下山门也应该有你们的份儿,去祖师堂登记的时候应该会安排你们值守的日子”。
王凯凯恍然大悟道:“哦,多谢师姐,师姐要不要我送你下去”。
“不用啦”,姚冬灵挥了挥手,朝山下走去。
丁原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此时方才长出了一口气,喃喃道:“此地乱我道心呐”。
两人钻入院中,满院灰尘,不知道多少年没打扫过了,进了房间更是灰头土面。
王凯凯倒吸一口凉气:“他娘的,这里真是人住的地方?”。
丁原道:“扫吧,你住旁边那间,我住这间,谁扫谁的”。
忙活了整整一天,第二天这个时候才把整个院子打扫的七七八八,还有好几间房间没扫,丁原推开其中一间,正要准备大干一场,忽然发现这间屋子挺干净的,好像是有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