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常跟着他的小厮都没有将他认出来,他只是跟陆清容见过一面而已,她就将他认出来了。
或许还真的是缘分。
聂靖阳暖暖的笑了笑,“您就让清容做一道吧,儿子这马上就要去调查那些名单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要回来。您怎么忍心看着儿子饿着肚子离开呀?”
赵夫人最后还是拗不过聂靖阳,让人去让通知世子夫人,说是宣国公半夜饿了。
明明不是自己饿了,宣国公莫名的背了黑锅,有些不善的盯了聂靖阳一眼。
聂靖阳老老实实的坐着,又跟他讨论了一些北狄粮草的案子的事情。
“父亲,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在京中走动的时候,发现陆家出事了。”
宣国公了然的点了点头,“陆少卿也就是你媳妇的大伯一家,霸占了你媳妇的嫁妆,你媳妇回门的时候,让他们三天之后还呢,想来他们应该正在凑嫁妆呢。”
对于陆清容的身世,聂靖阳回来这么久也打听清楚了。
“陆清容是被陆少卿一家养大的,但是我却听说她在陆家没少吃苦,如今又出了这霸占嫁妆一事,想来这陆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
陆家是什么人家,宣国公是不太在意的,左不过是一个四品的小官而已,又没有什么根基,他们若是老实本分的话,他倒是可以帮一帮,但是若是这些人仗着养育了陆清容就贪得无厌的话,他也有办法解决这些人。
“陆家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媳妇那边会处理好的。”
“父亲,这陆家我自然不用担心了,只是我在调查北狄粮草的案子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忠勇侯府好像最近在变卖铺子,而且那些铺子好像还是我媳妇的铺子。”
“你媳妇的铺子?”赵夫人诧异的问道,“这忠勇侯府跟你媳妇的铺子有什么关系,他们怎么能变卖你媳妇的铺子呢?”
“想来应该是陆家的那些夫人所为,陆家的那位夫人不是忠勇侯府的庶女吗,那忠勇侯府虽然也是勋爵人家,但是他们家却早就已经变得腐败不堪了,说不定借着那位陆夫人,动用了清容的嫁妆也不一定。”
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对于这豪门之间的龌龊事情也知道不少,一猜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要真的是这样的话,这忠勇侯府未免也太过于不要脸了,动用了出嫁女儿夫家的产业不说,还将人家的产业给买了?”
赵夫人已经惊讶的不知道怎么形容而来,见过不要脸的,却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