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陆樾头皮发麻,继续岔开话题,说:“哥,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招待不周的地方你多见谅啊。”
易淮先:“随便过来坐坐,不过你这酒吧的确要整治了,什么人都可以进来。”
人家开酒吧做生意,敞开大门,陆樾不是,他是为了自己晚上有舒服的地方可以喝酒打牌。
陆樾嘴上说知道了,目光又瞥向沈蒽柔,藏不住的八卦眼神。
……
宋倩看陈禹形单影只回来,莫名笑了下:“怎么就你一个人,沈蒽柔呢?”
陈禹表情有些不耐烦,拿了支烟抽,并不回答她,而是说:“玩的差不多了,走吧,回学校了。”
宋倩:“沈蒽柔呢?她是先走了吗?”
陈禹这才敷衍回答:“走了。”
宋倩看他表情就猜到大概是碰壁了,要么被沈蒽柔拒绝了,要么就是吃了苦头,要不然也不是这种表情了。
宋倩勾唇笑,不拆穿他。
沈蒽柔要是有那么好泡,就不是她了。
……
陆樾很好奇,易淮先今晚怎么会带沈蒽柔过来,又去跟服务员打听,才得知是沈蒽柔被喝醉的人骚扰,经过的易淮先帮了她一把,才把她带走。
无趣。
陆樾还以为是易淮先特地约的沈蒽柔,结果就这?
而救的还是一只落难的凤凰,即便落难,曾经也是凤凰。
又等了十几分钟,易淮先的助理才到,他这才跟沈蒽柔说:“走吧,车来了。”
沈蒽柔安安静静跟在他身后走了。
陆樾被他们俩忽视了,象尊门神目送他们俩出去。
陆樾不甘心呀,拔腿就跟上去。
他热络勾上易淮先的肩膀,无视易淮先的冷漠的脸,小声说:“淮哥,我也要回家,顺路送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