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嚷嚷要沈蒽柔替陈建北还钱的债主找上门来了。
沈蒽柔去课室上课的路上被截住了。
他们居然认得她,知道她长什么样。
光天化日,又在学习,她倒是没有多害怕,很冷静看着挡在跟前的几个彪形大汉。
“你还挺能耐,敢换手机,以为换了手机我们就找不到你了?”
“小丫头,现在是大数据时代,你的个人资料我们可都是一清二楚,你想躲是躲不掉的。”
“赶紧把钱还了,要不然,别说上课了,我让你在学校都待不下去。”
沈蒽柔淡定地说:“我没有欠你们的钱。”
“你是没有欠,你亲爹欠了。”
她觉得好笑:“我亲爹是谁?”
“陈建北啊,还装傻。”
“我不认识他,把我养大的也不是他。”她顿了顿,“所以谁欠你们钱应该找谁去,我也跟你们说过,如果欠你们钱那人不还,可以上法院告他。”
几个大汉你看我我看你,他们这可是高利贷,上什么法院,开玩笑。
小丫头挺淡定的,为首的黄毛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我不管,你没钱,就算是借也要借出来还给我们,你不还钱,那别怪我们了,我只能骚扰你的老师你的同学。”
另一个大汉上前来动了手,推了沈蒽柔的肩膀几下。
沈蒽柔往后退了几步,站稳了,说:“我没有钱。”
“没钱跟我们说什么劲,你没钱就想办法还钱。”
“你长得还不错,要不找个有钱的男人包了,这样不就有钱了。”
“趁年轻,还有点价值。”
……
早上的课,沈蒽柔没来,好死不死,老师点名了,点到了沈蒽柔的名,没人应,于是大家视线就往沈蒽柔的座位看去,没人。
从刚才起,温颜就在给沈蒽柔的手机打电话了,但是无人接听,她也联系不上沈蒽柔。
班里就几个女生,老师都认得,男生就不一定了,这么多,老师不一定都认得。
“你们谁能联系上沈蒽柔,她怎么了,没来上课也要请假,人呢?”
温颜就站起来说了:“她生病了。”
“你刚才怎么不说。”
温颜没说话。
“行了,让她下周补个假条,别往了。”
……
沈蒽柔被那几个人带到了这家看起来就不对路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