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微皱,额前刘海垂下,挡住一部分额头,看起来,那双眼眸愈发深邃,浑身气质禁欲的不行。
走到她面前站稳,双眸紧紧盯着她看。
“你搬出去,是因为在这住的不高兴?”
她摇头,并不是。
“那是因为徐嘉?”
“……”她咬唇。
易淮先:“我生气的不是你搬出去,而是你心里有事,不跟我说。”
“我……”
易淮先低头,看着她:“你是我的选择,不受任何人影响,更别说一个徐嘉。蒽柔,你不用担心别人,只需要在意我就行。”
如果只是介意徐嘉,这是小事,不用把她放在眼里。
易淮先可不傻,让一个孩子拿捏住。
……
至于那盒醒酒药,易淮先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吃饭的时候听管家特地说的,也就知道了那药是沈蒽柔去买的,并非是管家买来让沈蒽柔送到他房间里的。
管家也是想让他知道沈蒽柔的心意,不愿意看到他们俩闹别扭。
虽然年轻人偶尔脑闹别扭会促进感情。
易淮先记得周围附近是没有药房的,距离最近的药房开车也要十几分钟车程,更别说她昨晚是走路出去买的药。
走了多久,可想而知。
沈蒽柔很早就回学校了,比管家起的还要早,她到了学校,才给易淮先发微信,说已经到学校了。
她溜的快,没被易淮先逮到。
昨晚上,两个人说清楚后,易淮先搂着她就啃了一通,毫不留情,像是饿了很多年。
她都感觉到他有反应了。
这也很正常,男人嘛。
但是不是有人说过喝醉酒的男人不是不行吗?
她脸都红透了,窝在他怀里不敢动弹,深怕被拆分入肚。
等他缓过来,又借着酒劲行凶。
这样的易淮先像是凶狠的猛兽,她经不住,也不太好意思,于是今天起了个大早,刻意避开他。
搬出去是误会,不是为了躲他,而今天早上起的这么早,不是误会,就是为了避开他。
而彼时看到她微信的某人,喝着牛奶,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
经过一晚上消化,沈蒽柔发现自己没有过敏,如此看来,只要不是她接触酒精就不会过敏。
一天下来,有同学夸她面色红润,气色很好。
沈蒽柔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