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沉迷书本,对外界的事情并不敏感。
也是后来挺沈凯东和赵欣夏饭桌上家常聊天的时候聊到的。
今晚又有人在易家饭桌上聊起了易淮先父母的事,说话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小孩是无心的,她说完,饭桌其他人脸色都变了,还是易老说了句“食不言寝不语,不要说话”。
孩子的双亲立刻制止了孩子的童言无忌,回去想必会是一场家庭审问。
易淮先眸色漠然,仿佛随着父母的死,早已心如死灰,更没什么可说的。
沈蒽柔坐在他边上的,看到这情况,夹了菜到他碗里,也没说什么,仿佛不用多说,一切自在不言中。
虽然江城不下雪,但是堪比融雪的时候,外面的风呼啸呼啸地刮,非常冷,那风像是在人的皮肤上一下又一下的割,冷的不行。
吃过饭,易老爷子准备了压岁钱,厚厚的一大叠,人人都有份,吃完饭,孩子轮流给坐在沙发上的老爷子拜年,人手一份压岁钱。
电视机里正在播放每年一度的联欢晚会,虽然没人看,但是流程还是要走的。
易淮先脱了外套,穿着高领黑色毛衣,衬托身形愈发挺拔,他今晚心情似乎一般,兴致阑珊的,吃完饭便去外面抽了一支烟才回到室内,等沈蒽柔领到了属于她那份的压岁钱,易淮先上前就牵着她的手往楼上走了。
其他人似乎都默认了沈蒽柔的身份,长辈给晚辈压岁钱的时候,有好几位结了婚做了父母的给了沈蒽柔一份压岁钱。
沈蒽柔受宠若惊的,可是转而更加担心起易淮先了。
要是他父母还在,他也许还能收到父母给的压岁钱。
他只是看起来漠然,其实骨子里的血液也是热烫的。
易淮先把她带到楼上的露台,两个人站在露台这,易淮先低着头,说:“刚才看你吃的不多,是不是被我影响了?”
沈蒽柔摇头,说:“不是,饭前吃了不少水果,还很饱。”
“没事,要是晚上饿了,我再给你煮面条。”
晚上煮面条似乎是个梗,她想起来什么,说:“别,等下又要出去。这么冷的天,算了。”
易淮先搂着她的腰,说:“冷吗?”
“还好。”
沈蒽柔的头发被风吹的乱了,她吸了吸鼻子,问出了声:“你是不是不太高兴?”
“很明显?”他声音沉沉的。
“说实话吗?”沈蒽柔咽了咽口水,说:“恩,有点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