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练剑,而是想回来好好在云中湖畔,赏一赏芍药花香。
钟离一剑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温文儒雅的余秋书,欣慰道:“师弟刚才那一剑,即使是输了,也没给咱们云中剑庄丢人。”
余秋书低下头,有些惭愧。钟离一剑见状也是一笑置之。
场中人的视线早已注视过去,美如碧玉的云芍药嘴角上扬,看到自己苦等五年的男子对他点了点头,她有些眼眶红润。
钟离玉见芍药姐姐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嘴上恶毒的诅咒着这个负心汉哥哥,但眉毛下弯的欢喜却怎么都掩盖不住。
当在场人认为这个曾经在云中剑中独当一面的得意门生会为云中剑庄力挽狂澜时,没想到这个一脸沧桑却让人看着亲切的男子只是缓缓走向已经身负重伤的百里豁达。
“你五年前的剑如海市蜃楼,让人感觉不真切,而今日你的剑,当得起大酉洞天剑道传承的一剑,我们云中剑庄认输。以前都是你们赢道我们赢剑,现在风水轮流转,大家得失相易,其实也是件好事。”钟离一剑一脸淳朴笑容,对百里豁达开怀道。
“还没有赢你,我们大酉洞天的剑道就不算赢了你们云中剑庄。”虽然刚才一役,利剑碎片让百里豁达遍体鳞伤,现在自己便如风中柳絮一般,倚在桃树上,但他心里清楚,自己没有赢钟离一剑,那就算不得赢。
钟离一剑只是摇了摇头,转身突然气势如虹,望着在僻静角落的负剑男子大喝一声:“柳南风,我这一剑,你可敢来接?”
在旁都快看得打瞌睡的二当家只是浅浅道了句:“敢。”
场中人听到“柳南风”三字,顿时掀起轩然大波。立时有人交头接耳,往二当家方向看来。
“他还敢回来?”人流中有人小心翼翼问道。
“怎么不敢?他当时不也是负剑独行,无人可拦吗?”旁边像是有江湖上的老手,从各地听到些小道消息,立马就开始说起来。
江湖宗门本就与国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有些宗门就是和朝堂同气连枝。要不然,像云中剑庄这样每年赠剑江湖,但却不收一文,是怎么维持几百年的?还不是背后有墨国皇帝给出大把大把的银子。
毕竟每个国家都有江湖,国家杀不干净,那何不让江湖人掌管江湖,自己则是做执棋者。那样也可以自己有所需要,便能在江湖中落子生根。
柳南风,三年前,一剑悬在墨国皇帝头上,让满朝文武口诛笔伐。原本被墨国江湖视为后起之秀,有望只手遮盖天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