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但同时对于人类社会有着认同感和种族骄傲。”
底下的同学越来越多的人都找到了相应的评价,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是不是还回头偷偷看看原枭。
原枭本人倒是无所谓,习惯性坐的笔直,面无表情。
“好了,到此为止。”女老师突然拍了一下讲桌,撑着桌子说,“大家不要再议论了,这个结果存在一定的矛盾性,说明这个测试有一定的不确定性和不完整性,无法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可是廖老师,这个测试可是您论文拿奖的那个......”第一排有个女同学怯怯地嘀咕。
“任何心理测试都无法完全把一个人的内心呈现出来,只有一种相对的趋势。”此时此刻,这位姓廖的老师已经不再是那位乱发脾气的欧巴桑,而是真正地作为一个老师,一个学者,看着原枭缓缓地说道,“人生的抉择太多,际遇太多,无数条分岔路口,决定了每个人都将有决定自己走向哪里的自由。这个路口可能你会迷茫,会无助,会失去希望,但我相信,下一个路口,还会是光明的,光与暗,善与恶,都只在一念之间。”
原枭眯起了眼睛,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已经有些发福,任何方面看起来都普普通通的老师,认认真真地朝着她点了点头。
“那就,借您吉言吧。”原枭闭上眼睛,感受着思维殿堂里传来的俄尔库斯的狂笑,心无杂念。
这节课剩下的时间,廖老师又恢复了更年期欧巴桑的英雄本色,把一帮学生骂的垂头丧气,心惊胆战,只不过这就不是原枭的考虑范围了,因为他已经翘掉了自己人生中第一堂大学课程,也可能是最后一堂。
“速来,你要的医生出事了。”
这是但丁发来的消息,简单扼要却又不容拒绝,原枭没有任何迟疑,说了声有事先走了,不顾两女惊讶的询问,直接蹿出了教室后门。
要想救下来孙海青,那个黑心的医生——会内的绰号“豺狼”的家伙必不可少,哪怕原枭再反感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现在也要尽力保护他的安全。
大不了过后再揍他一顿解气,原枭如是想到,脚上却是没有放松,拉着烟儿就奔向了但丁所在公会大厅。看着被五颜六色的喷漆覆盖的墙壁,原枭再次腹诽了一下但丁的品味,就打开门冲了进去。
门里的景象十分惨烈。
一位看起来已经年过五旬的猎魔人抱着自己的一条血肉模糊的断臂,躺在吧台上,嘴角不断地往外流着带碎肉块的鲜血。但丁在一旁用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