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凌皓,眼中满是担忧,自然不是担心原枭会挨打,而是担心他不要控制不住出手太重,让自己陷入麻烦。
前踏一步,对方又上一人,原枭以右脚为轴,直接一个凶狠地原地侧踢,上来的那位直接就趴到了地上。
再次前踏一步,炮拳横锤,一个人捂着胸口呼吸急促地跪到了地上。
原枭还没有停下,继续向前......
等到原枭走到那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身前,他身后已经空无一人,冷汗顺着他过于苍白的脸慢慢滑下。
“扇自己五十下,然后道歉。”原枭就这样平静地站在年轻人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
......
十分钟后,原枭看着脸肿得不成人形的年轻人,听到他含糊不清,嘴角带血地对着凌皓说了对不起,一言不发地搂着凌皓离开了,没有注意到年轻人眼中深深的怨毒。
一天之后,原枭在家中被一群突然闯进来的人直接迷晕,套上了黑头套带走。
在某处仓库醒来之后,他迎来了惨无人道的毒打。
原枭没有叫一声,说一句话,就这样沉默地挨着毒打,他自然明白这肯定是那个年轻人的报复,自己的死活无所谓,但不知道凌皓的处境如何,让他痛苦不堪。
无穷的后悔、自责、担心、愤怒混合在一起,最后演变成了最原始的疯狂。
这种疯狂,在看守笑嘻嘻地把一份标题为“一家三口惨遭分尸”的报纸递给原枭看时,爆发了。
每个人的疯狂,可能有不同的表现,对于原枭,就是冰冷和理智。
在看到报纸上那处熟悉的房子,还有触目惊心的鲜血时,原枭已经没有了愤怒和狂躁,他的大脑空前的冷静,内心亦如冥河般没有一丝波澜。
原枭在得知消息的第二天晚上,越狱了。
越狱并不是难事,因为没有人会如此防备一个已经被打的站都站不起来的人,原枭很轻易地用癫狂的大笑把看守引进了牢房内,在监控摄像头的死角,用午饭藏下的铁质杯子直接活活“按”进了他的喉咙。
这是原枭第一次杀人,他没有吐,没有迟疑,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就像是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仅此而已。
然后拖着疼痛无比的身体,强行换上了看守的衣服,用他的警棍敲断了正在监控室看美女杂志的胖子双腿,开始逼问那个年轻人的身份和住址,还有受害者的遗体存放在哪个警局的冷库。
当原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