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已经准备好了,原先生,我想我们的时间都很值钱,现在就可以出发了。”紫衣女人狰狞的面具下不知生着一副怎样的面孔,比起这个,原枭其实更感兴趣的其实是她的那位养母——华夏最强猎魔人之一的任逍遥,居然能让俄尔库斯这个老怪物感到害怕,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都是一件非常牛逼的事情。
在任华裳的说话间,但丁已经吩咐还处于震惊状态的猎魔人,把死去的尸体赶紧带去埋了,然后监督着他们把地板也擦好之后,才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站到了原枭的身侧。
“没想到,这么一出好戏之后,他们还能听从你的命令。”任华裳歪了歪脑袋,虽然带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但是估计是一脸的玩味,盯着但丁过于苍白的俏脸。
“既然一时当枪,那就要做好一世当枪的准备,不是吗,任小姐?我只是尽了本分,把这些枪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但丁微微躬身,体现出了刻薄的尊重感,点到为止。刚刚若不是这位任大小姐不知道动用了什么能力进行阻拦,竟是能让他只能禁锢在原地重复擦拭酒杯的动作,也不至于全程袖手旁观原枭的表演。
“你怎么学得和君锁越来越像了。”原枭活动了一下大腿,感受着已经正了位愈合好的大腿骨,阴阳怪气地讽刺着但丁。
“彼此彼此,我想明白会长真正用意的时间可比你长,更别提立马更改策略借势而为了,要说学会长,你比我学的像,别在那得便宜卖乖了。”但丁拂了拂白色衬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面带嫌弃地说道。
“虽然我很愿意看两位优雅英俊的男士吵架,但很遗憾你们并不是为了我而吵,并且,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不是吗?”任华裳说完后,就走出了门,一辆黑色的林肯车已经停在了路口。
“摆谱。”原枭“啧”了一声,拍了拍孙海青的肩膀,跟了上去。
“相信他,走吧。”但丁看着还未完全平复的孙海青,轻声说道,然后也跟了上去。
孙海青握了握拳头,看着地上还未擦干的血迹,明白自己已经踏入到一个随时可能死去的危险世界,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她长呼了一口气,小跑着奔向了那辆林肯车。
......
“所以我们坐你家的私人飞机去?”原枭四仰八叉地倚靠在林肯车宽阔的沙发上,把老老实实的但丁挤了又挤,惹来了他一顿白眼。
原枭刚刚说完,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喉咙发痒,清楚地感知到喉部肌肉开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