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白脸。
里面放着的是半死不活的虫子,虫子洒落在那公子哥的鼻梁上、眉头上、嘴唇上,只听得一声凄厉的尖叫,他挣脱开那侍卫的掣肘,飞快地抓了几把脸,立时站起来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暗叹人心叵测,这样穿着打扮不俗的公子哥也会做出这样坑蒙拐骗的事情来。
月遥听着周边人的议论,缓缓开口:“很抱歉造成各位用餐时的不愉快。大家如若对厨房卫生有所质疑,可随我一观。”
然后就莲步轻移在前边引路,有好奇的客人也跟着前去。
待众人见识过后,心中对那种酒楼饭店等外面吃食自古以来认为的不干不净的世俗观念也彻底崩塌了。这比他们想象得更干净,甚至比他们自家厨房都要清净很多很多,一时间人人都是赞不绝口。
原以为这件事情就算完了,就算要闹事儿,也应该缓个几天再来吧。
第二日,月遥见天气转凉,想要制作火锅的想法也越来越热烈。今日楼上包厢没有人订位置,月遥相对闲暇,就得了这个空隙去了集市上找口合适的锅。
她刚一走,酒楼门口就有人来闹事了,他还用木板车拉了什么东西堵在门口,阻止了客人进门的脚步。不一会儿,就引得众人围观,一时间议论纷纷。
那男子身着白色麻衣,趴在木板上摸着眼泪哭爹喊娘的。
赵掌柜见此,猜测多半是这家死了人吧。可是死了就该安葬,运送到我们酒楼门口什么意思啊,这不挡了我们生意吗?
他走上前安抚似的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劝道:“这位小哥,请节哀。”说着又小声地打着商量,毕竟是死者为大,“小哥,我们酒楼还要开门做生意呢,能不能麻烦你挪个位子?”
那男子本来趴在木板上哭得伤心,闻言立即抬起头来,面上一点泪滴也余,只是带着哭腔,很是愤慨:“你们还想做生意!休想!”他叫过大伙儿,掀开木板上的凉席,赫然出现一张惨白的脸,大白天正当街出现尸体,即使是有这么多人在,后背也渗了一层冷汗。
他似是极其痛心,捂着脸哭厚了两声,指着头顶上的牌匾,又说道:“就是这个黑心酒楼。昨日我老爹在这里吃了饭回去,没有多久就感觉腹痛难忍,最后竟然一命呜呼了。我小的时候就没了娘,一直想好好守着老父亲尽孝,却没想到……”他声音中似是带着难忍的痛楚,他伸出食指指向赵掌柜的鼻梁,恨声说道,“就是他们,我爹就是吃了你们酒楼的饭菜才死的,我要为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