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副样子了?”
皇帝是为君父,天子之势挥散开来,齐南山又是少年模样,比不得卫玄莫心性,没挨住,先被吓破了胆子,哆嗦了一声,吞吞吐吐地回道:“回父皇,是儿臣与王叔切磋武艺时不小心……”
“去……切磋就去校场,坏了朕的林子,你们可真有胆子!”皇帝可不领齐南山的推脱之词,直接拆穿,眼神越发凌厉,在这威严之下齐南山的话越来越断断续续的,不成句子。
“儿臣……我……”齐南山再是少年老成也是小孩儿心性,被皇帝这么一吓,索性跪了下来请罪,“请父皇责罚。”
皇帝上前重重地拍了下二皇子的肩膀,满意得看到他痛苦的神色,好不容易忍住笑意,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齐南山纵使有玲珑心思知道缘由,却也不敢说出是王叔争风吃醋将他给打了,揉了揉生疼的臂膀,只得继续说道:“请父皇责罚。”
皇帝知道这二皇子油盐不进,也知道如何责罚他最为有效,下了旨意:“传御膳房,二皇子一月不食荤腥。”
太监应了喏就去御膳房回话了,齐南山耷拉着脸有苦说不出。
皇帝看见自己儿子一脸菜色,暗自好笑,但还是凛着脸让他退下了。
大殿里只余他们兄弟两人。
齐南山走后皇帝的表情瞬间显露出来,没有了帝王威仪,倒是露了几分亲近祥和的神情。
卫玄莫鄙视道:“自己儿子,真有意思。”
“那你把我儿子打成那样子,又有意思了?”皇帝回道。
“他自己没什么本事,还怪我下手重了?”
“好好好。”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就像是争着要糖吃的孩子。
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皇帝异常放松,也没将卫玄莫的顶撞放在心上,还与他交流心得:“你看看南山,断了他的吃的就像要了他命似的,我和他母妃可没一个有这种毛病。”
说完又挑眉看卫玄莫,笑道,“是不是随了他王叔这个毛病?”
卫玄莫想也不想的拒绝:“我也没这个毛病。”
皇帝凝眸注视着他,他却始终面不改色,任由皇帝打量。这种情况他向来比较能撑,沉得住气,皇帝见套不出话来,干脆直接问道:“你个当王叔的,怎么和老二打起架来了,没大没小。”
“我们没打架。”卫玄莫不承认。
“听说是为了一个女子?”皇帝偶尔也是要听八卦来调剂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