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瞬间又睁开,又是灿若星辰的样子,笑道,“喜欢可不是只要两情相悦的。你都能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喜欢呢?”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面前的月遥粗布制衣,胸怀坦荡,安图雅抚了抚自己身上的琉璃金缕衣,想着自己龌蹉的小心思。只觉得自己是那背地里耍了些手段戚戚的小人,月遥就是那坦荡的君子,就连述说爱意也是无所畏惧,所向披靡的。在这场战役里,她指挥若定,有大将之风。
自己年少就随父王征战沙场,却在一个深闺妇人面前失了气势。
“我与你竞争。”安图雅不再说出威胁的话,棋逢对手,她不能丢了自己的尊严。
竞争什么东西?月遥想也不想的拒绝:“不。”
“我们公平竞争,看谁可以赢得卫玄莫的心。”安图雅又说一句,她很是严肃认真的看着月遥。她是拿她当真正的对手,才有这个建议。
月遥微微勾唇,道:“我为什么要与你竞争,郢都城里这么多人喜欢他,你一个个的竞争,你忙得过来吗?”
安图雅正色道:“如果输给你,我就彻底认输。”如果输给了月遥,那她就是彻底无望了。
月遥紧紧地盯着她,似乎是想从她眼里看出其他意思来,然后也收了笑意,正色道:“好啊。不过,什么赌注?”
“赌注?”
“是啊。一千两如何?”月遥默默的想,输了这一千两,她也不心疼。
安图雅有些哭笑不得,“成交。”
两个女人,就在这样一间装饰简陋的厢房里,将一个风姿绝秀的极品美男,以一千两的价格做了赌注。此注一开,绝无退换,就要看她俩各显身手了。
安图雅一走,月遥就一头钻进了厨房,也不管酒楼为晚上做的各项准备了,只一味推给了徐玮和嫣儿。
“东家这是怎么了?”徐玮手里捧着刚才月遥塞进来的各种账本和菜单,一脸莫名。
嫣儿朝徐玮眨了眨眼,娇嗔道:“还能怎么了?开窍了呗。”说着很是心满意足地就进了厨房视察。
徐玮想了想,突然一笑,也很为月遥高兴。
他和嫣儿曾受月遥搭救,一直感激在心,当日前来应招酒楼的工作,也是想让恩人的产业发展能够顺遂一点。东家与王爷虽说是合伙人开了这家酒楼,可是他们上上下下谁都看的出两人是互相有情意的,也很是祝福。
可是东家都好几天没回过王府了,一直住在酒楼里。他们明里不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