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至我的身边,才让我逃脱了危机,得以见到陛下。”
这话皇帝听了很是舒心,但也终究忍不住好奇,折子上只写了被追杀的事情,怎么逃脱的倒不怎么提及,遂问道:“看来是朕的子民为你提供了帮助,那这位勇士是谁啊?”
“便是上次陛下为我国出使精心准备的宴席中的厨师月遥。”安拔图说道。他回了驿馆后就使了下人去打听,作为西京最尊贵的客人,有些对于两国来说不是外交经济国防等其他无关紧要的消息还是很容易就打听到的。
卫玄莫顿时抬起眼睑,睁大了眸子,含着的震惊之意那么显而易见。
安拔图又是称赞又是惭愧,“天朝人才济济,虽说为女子所救我也是颇有些赫然,不过若是无她相救,我恐怕也无缘见到陛下。”
他如同一个老朋友般话家常,“我本以为天朝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娇滴滴的需要男人去呵护,陛下别见怪,毕竟天朝不是一直有这么一句话吗?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过如今看来,倒是我想得肤浅了些。”
话音刚落,皇帝哈哈大笑,众臣嘴角也溢满了笑意。
唯有卫玄莫呆呆地立在一旁,沉默着。
齐南山在对面望向卫玄莫,见他缄默不言的样子别过头冷冷地哼了一声。他崇拜王叔,视他为自己追逐的目标,可并不代表他赞同他这样对待月遥。
月遥回去了蝴蝶庄就将他拒之门外,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随后的丫鬟向她禀报,说是背后有一条狰狞的伤口,已经浸湿了纱布。
若是有心,这样的事情自然能查的清清楚楚。
知道得越清楚,却是对王叔的作为越发不满。
皇帝高兴了,口中下谕旨:“传朕旨意,赐月遥五品诰命,黄金白银千两。”
一众人等跪地应诺,说完了这事,其他的朝例日常就免了,皇帝特批有事启奏的臣子们写成折子,呈给内阁。
早朝散过后,午时过后,皇宫里就来了人传旨,月遥没头没脑地跪下,又莫名其妙地接旨,然后就成了诰命夫人,一脸懵逼,却又喜不自胜。
她接过圣旨,仔细把上面每一个字读了读,抬头看了看传旨的太监,示意身边的丫鬟给小太监递了银钱,月遥笑着问:“曹公公,这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就给我封了诰命啊?”
人在家中坐,喜从天上来。这就像个巨大的礼物盒砸中了月遥的脑袋,她收到了礼物,脑袋却还是嗡嗡的,其实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