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的苏玉疯狂地挥舞着拳头,吼道:“叶写白,你是我的好兄弟。那天我就知道是你救了我和姐姐,因为只有你,才会如此忠肝义胆,义薄云天。我苏玉下辈子还要和你做兄弟。”说到这里,苏大少再次嚎啕大哭起来,仿佛死了老爹一般伤心。
叶写白也有些感动,向他挤出一抹笑容,大声道:“苏玉,你也是我的好兄弟,记住,好好照顾你姐,好好照顾你爹,以后要收心养性,做个有担当的男人,知道吗?咱下辈子再做兄弟了。”
“不,我不要下辈子做兄弟,我要咱这辈子做兄弟,这辈子做好兄弟。”苏玉哭得撕心裂肺,完全没有了昔日苏大少的翩翩仪态。
叶写白望了一眼在苏玉旁边痴痴呆呆的苏晴,鼻子一酸,眼泪也掉下来了。
苏彬也是一脸悲戚地望着他,嘴唇蠕动,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能说出一个字,眼泪也模糊了眼眶。
在虎煞一声令下,那一百多个宗门的弟子很快被释放了,他们纷纷跑到场外,和那些观斩的宗门弟子抱在了一起,又哭又笑,自有一番悲喜。
便在这时,一辆囚车很快被几个魔兵推到了广场上,车内站着一位蓬头垢面,发须皓白的老者,赫然是玉鹞子。
只见他身上披枷带锁,整个人瘦骨嶙峋,身上的衣裳虽然较为干净,但也不知之前遭受了多少酷刑的折磨,才把这样一位强壮的老者折磨得不成人样。
许久没见师父,叶写白思念之情涌了上来,喊了一声:“师父!”
但玉鹞子却没有丝毫反应,兀自闭着眼睛。
叶写白大怒,转头对虎煞道:“大将军,快快放了我师父。”
谁知虎煞冷冷一笑:“对不住,本将食言了。玉鹞子擅闯圣灵塔楼,意图盗窃骨灰。此乃滔天之罪,罪在不赦。这是我们皇帝下令要处斩他,本将也无能为力。”
“不,老夫没有进入圣灵塔楼,老夫没有进入圣灵塔楼!老夫是冤枉的,老夫是冤枉的。”玉鹞子就像从梦中惊醒一样,突然张开眼睛,须眉戟张地大声疾呼起来。
此话一出,现场的人类又是一片哗然。
叶写白又惊又怒,怒瞪着虎煞,大声道:“我师父根本没有进入圣灵塔楼,你敢冤枉他。”说着,就想挣脱身上的束缚,怎奈他一发力,顿时觉得浑身酸软,根本使不上半分力气。禁制符水已经将他身上的元气锁住了。
封不禅也高声质问:“大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玉鹞子是不是被你们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