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但我若不蛊惑段戊老儿炼丹,又如何能取得他的信任,又如何能得到段府的宝贝幽荧甲?”
“看来文先生是处心积虑啊!却不知文先生的计划进行得如何?想来还是比较顺利的,对吗?”
“哼,段戊老儿纵然被毒丹折磨得要死不活,却到底不肯将那幽荧甲拿出来让我瞧瞧,白瞎了我一年时间的折腾啊!”
“所以文先生这段日子想用强了,对吗?”
“正是,不过很不幸,苏兄你来了,让我的计划不得不搁置起来。”
“文先生抬爱,苏灿多谢,只是苏灿未发一言,未动一指,便能让文先生的计划搁置起来,苏灿有些受宠若惊啊。”
“今晚之前,苏兄的实力我尚在我的推测之中,今晚过后,推测变成应验了。”
“所以文先生该感到高兴,对吗?”
“姑且可以这么说,不过一切还要看苏兄的态度。苏兄是聪明人,而且段府尚未给你孩儿驱除魂毒,你与段府之间,并未产生恩情,所以苏兄若能高抬贵手,不掺和我们与段府的事,文某则感激不尽。”
“我要是不答应呢!”聊了这么久,叶写白由始至终都好像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一样,好像对方设定好的轨迹,让自己沿着轨迹一直走,这种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文达脸上微微一僵,轻轻一叹:“我是真不想与苏兄为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