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玉手很快摸到了叶写白的下体,那力道变得温柔而颇有挑逗性,又使叶写白一阵亢奋。
“姑娘,此处不可碰!”叶写白抓住了一个面若桃花的姑娘意图挑逗他隐秘之所的小手。
那丫鬟抿嘴一笑:“苏公子,奴婢的手艺很好的,绝不会弄疼了公子!”说着,给了他一个魅惑的眼神。
咦!这是撩我吗?
叶写白有些文少附体,笑道:“姑娘,你这手法叫什么名堂?”
小姑娘露出与她这个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妩媚:“兰花玉指妙妙春,不知公子可愿意尝试?”
妙妙春?
叶写白瞪眼一叹,深感汉字奇妙无穷之魅力,心中有些痒痒。
另一个俏丫鬟抢着说:“公子,奴婢的玉指妙妙春,另有一番风味的。”说着,也是媚眼频抛。
段老爷真乃性福之人啊!
当得知他们是段老爷的专用的洗漱丫鬟之后,叶写白发出了一声叹息,不过他只是澎湃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克制住了欲念,文少附体到底不是一件好事。他那刚刚建立起来的英雄光辉形象,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便在这时,门外响起蹬蹬蹬的脚步声,大长腿,鹿皮靴,窈窕的身影,蓝宝石的眸子,狐媚般的容颜,甜甜的笑容,正是段晚晚。
两个试图引诱叶写白一番的俏丫鬟一见四小姐到来,迅速退出去了。
“苏大哥,我给你沐浴吧。”段四小姐的纤纤素手就像两朵白玉兰,伸到了叶写白的肩膀上。
叶写白感到两只手有些冰凉,但手掌与肌肤相触,有一种滑腻腻的触感,颇为奇妙的感觉,他有些惊愕,这姑娘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娇羞,说道:“四小姐,你……你……”
“你什么你?没见过姑娘家服侍男人洗澡吗?”段晚晚瞪着好看的眼眸,面上的笑容依旧甜甜的。
叶写白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段府不会祭出美人计,将自己纳为赘婿吧?瞧这姑娘清涩纯净的模样,还有那唇上细细的处子毛,分明就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此刻居然主动过来与我肌肤相亲?
“哎!段姑娘,其实你不必这样的,我虽救了你们,但星娃儿的毒也是需要贵府帮忙解的,如此一来,咱就算是扯平了,互不拖欠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叶写白善意提醒对方。
段晚晚妙目一瞪:“怎么?害怕我们会让你当赘婿,是不是?”
叶写白被戳中了心思,呵呵一笑。
段晚晚笑靥盈盈,也不再说话,掌中的活儿较之刚才那两个俏丫鬟亦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
她是七品药尊,只需动动元气,便能让叶写白感受到比人力揉捏肌肉带来的更为清爽的快感。
叶写白见对方没有说话,也不再废话,反正有个美女给你按摩,总是一场难得的享受,若去影响了此刻的气氛,那才是傻子呢。
叶大爷正闭目享受,突然发觉水底下那只雪藕般的玉手伸向了隐秘之地,那种触感让人微微一震,瞪眼望去,却见一张娇羞无比的红彤彤脸蛋,就像春天里的俏山茶。
她到底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啊!
“看什么看,挖了你的狗眼,信不信?”这姑娘也许被叶写白那又内味儿的眼神惹恼了,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不过那也是娇羞之中,毫无攻击力的恐吓。
叶写白干脆闭上眼睛,享受了起来。
停停停,打住,打住!
叶写白感觉到了那机械般的生硬动作带来的痛觉,那地方不但是男儿的尊严,也是人体的弱处,若因此而遭受损伤,那真是无妄之灾了。讲真,还是刚刚那俩丫鬟的手艺俊啊!
嘁!假正经!
段晚晚白了他一眼,那俏丽的脸颊泛起了朵朵桃花。
“段姑娘,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叶写白突然冒出一句。
段晚晚的眼神有些慌乱,理了理耳边垂下来的秀发,湛蓝色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也许靠得近了,叶写白闻到了她身上的少女馨香,情动之时,突然伸出一手,搂住了她的皓颈,将她拉了过来,对着那一双薄薄的俏唇,吻了下去。
嗯!濡湿湿的小嘴儿,唇齿芳香。
一双慌乱的玉手在叶写白的胸前一通扑打,发力几次,要将侵犯的恶棍推开,但都未能如愿,最后也是真怒了,发了全力,终于将对方给推开了。
段晚晚酥胸起伏,呼吸加速,脸上更是像绽开了大红花,然后俏生生白了叶写白一眼,闪身出去了。
叶写白哈哈一笑,靠着大木桶的边缘,再次闭上了眼睛。没多久,俏丫鬟又来了,给他添了热水,又把玫瑰花瓣洒在水面上,整个气氛整得愈加香艳了。
翌日,叶写白美美的梦中醒来,然后下人过来给他更衣梳洗,换上了一身星白色的潇洒长衫,又给他戴上了一个碧玉小冠,再穿上长筒海龙皮靴,整个人焕然一新,转眼变成一个美玉般的佳公子。
段戊老爷子今天的神色原本不错,昨晚文达给他吃了一剂药,实则是有安眠解乏之功效的摧心药,让老爷子整晚的睡眠都很好,在美梦之中的老爷子可不知道家中发生了这么惨烈的变故。段臻的几个主要弟子都死了,那些护院家丁和在府门驻守的数十个士兵也都死伤惨重。更可怕的是,文达死了。
当老爷子听闻儿子小心谨慎把事情的经过说完后,脸上交织痛苦而沮丧的神情。
段臻言毕,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老爷子看,就怕老爷子接受不了这种巨变,喉间淤痰,一个不留神就倒了。
但老爷子一生波澜壮阔,什么风浪没见过,昨晚之事虽然惊魂动魄,但到底也化作老爷子的一声豪迈的笑声,消失于无形。
“爹!您没事吧!”段臻见老爷子发笑,有些担心起来。
“嗨!爷爷不是一般人,这么点风浪,付诸一笑而已!”段晚晚自认目光毒辣,深谙祖父秉性。
段戊两条雪白的眉毛飞扬起来,面上露出一种恍然而悟的释然,呵呵笑道:“倔强一生,临老摔个大跟斗,虽然痛了点,但总算没有酿成大祸,段氏一门,祖辈数百载留下来的基业,到底是保住了,但那幽荧甲在段氏手上,祸福未知啊!”说完,面色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眸中迅速失去了光泽,皓首缓缓低垂,竟而断了气。
其实以摧心药的药力,未必能要了老爷子的命,而在文达看来,此药主要是为了重创对方,算是去掉段府一个最大的威胁。不过老爷子骤闻家中变故,心神遭受巨大冲击之下,再想起之前炼丹之种种荒唐,又回顾起一辈子算无遗策,强势好汉,却不想临老遭受如此下场,昏聩荒唐之极啊!摧心药的药效在这一刻顺着老爷子懊悔羞愤的情绪,给他来了一记重击。老爷子原本就被丹药荼毒不浅的身子,终于支撑不住了,彻底垮了。
在一阵雷吼的哭声中,段府迎来了一次丧事。
段戊的过身,让叶写白陷入了绝望之中,星娃儿的兽魂之毒,这会儿可是找不到人解了。不过事情的变化,本就不由他来掌控,所以他也只能徒叹奈何。
段老爷子的身后事一直持续了七天,棺椁在府上停了六天,期间道士和尚吹吹打打,孝子贤孙哭哭啼啼,算是尽了一切丧事的规格和礼制。
段晚晚这丫头,哭肿了那一双湛蓝色的汪汪水眸,让叶写白看了,生起了些许心疼。不过自从爷爷崩逝之后,这丫头就没再来找过自己,甚至见了面都不说话了。这让叶写白有些小小的失落,主要还是挺怀念与对方那一记颇为芳香的湿吻的。
但叶写白又不能带星娃儿离去,离香楼段氏是闻名于世的用毒世家,他们若解不了的毒,其他人基本解不了。所以自己只能等待。等待段府办完了丧事,能否再有别的法子,解掉兽魂的毒。再说了,那幽荧甲的真面目到底如何,自己也想看看。这也算是他留下来的原因之一吧。
到得第七天,段府出殡,其场面之壮观,可想而知。
段氏是离香楼郡的城主,掌握着这座城池的武装力量,算是一方的土皇帝。那巨大的灵柩从府内的正门抬出,玄衣麻布,一片庄严肃穆的海洋。灵柩置于刷了黑漆的巨大车架上,以九匹骏马牵引,从段府出来,转过一个街角,到了主街,一路向西,朝西门浩浩荡荡而去。士兵在街道两旁布下警戒,不让看热闹的人群冲撞了灵车。而段臻在一个道士的带领下,手中捧着一个黑色的灵牌,身着玄色丧服,额头扎了一根白色的布条,神情哀伤,一步步向前迈出,耳中的唢呐锣鼓声,不绝于途。还有那漫天飞洒的纸钱和道士口中不知所云的喝喝呼呼,构成了一幅低垂暮色下的出殡图。
尽管老爷子对叶写白不大友好,但他到底也曾尝试出手相救星娃儿,出于对一个逝者的敬意,叶写白也跟随段府的队伍,送老爷子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