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自己的丫头对本王妃不敬,还口口声声威胁本王妃,难道不该道歉吗?还是说,兰初姑娘希望我替你教育你的丫头?”
唐茗悠本不想抬出自己的身份,但是别人都欺负到她头上了,她如果还能忍着,那不就是摆明了告诉别人,她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欺负?
“就是,奴婢刚刚打她那一巴掌,也是在教她什么叫尊卑,竟然敢对王妃口出不逊!”石榴也理直气壮地道。
兰初愤恨地看着唐茗悠,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这就受不了了?那你还敢喜欢萧锦晔,我还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萧锦晔把你娶回来当侧室的可能性呢!不过就算她娶了你,你也只能是个妾罢了!”
“当妾的,好像不管怎么样,都不该爬到正妃的头上吧?”
唐茗悠自然是故意要刺激兰初的。
兰初果然也是经不得激的,立刻反唇相讥:“我也等着看网页一纸休书将你下堂,自以为是的女人,和你说话,都是在自降身份!”
香草见兰初真火了,十分快意,帮着一起骂道:“就是,一个成亲到现在,都没有圆房的王妃,还自鸣得意,简直不知羞!”
“连我有没有圆房你们都知道,莫非是萧锦晔告诉你的?还是你每晚都在听墙角?”唐茗悠讽刺地笑着。
她根本不生气,她所说的话,无非就是为了气兰初而已。
“呸……谁要听你的墙角,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王爷可从来没在你屋子里过夜!”香草得意极了。
“哦……如果按照这样说,我还听说王爷在兰初姑娘那过夜了,莫非……兰初姑娘和王爷已经暗渡成仓了?啧啧……难怪这么不把本王妃放在眼里,看来是有恃无恐啊,要不要我自请下堂,把王妃的位子让出来啊?”
唐茗悠笑着问,看着兰初脸红如滴血,心中倒是舒畅了不少。
“你……你……不要污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容不得你血口喷人!”
香草又被气坏了,恨不得上前和唐茗悠拼命。
“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会惦记着有妇之夫,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竟然能在容一个男人在自己屋子里过夜,难道不知道瓜田李下吗?”
唐茗悠看她们越是激动,越是恼火,就越是要说得难听。
兰初咬着牙,眼泪刷刷地往下掉,忽然敞开嗓子喊道:“你竟然如此羞辱我和王爷,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着,竟然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