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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钦仔细琢磨了一下,才道:“的确是没机会接触外人,可我从前也为听说过什么催眠术!”
“你们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我师父说了,这种本事学了,万不可用来害人,更不可以随便在人前显摆,就算要催眠别人,也要悄悄进行,不可让人察觉!”
唐茗悠觉得自己就快要被逼疯了,说话也越发不靠谱。
唐若白问:“你之前可有对我和爹用过这种催眠术?”
“没有,我无端端地为什么要催眠你们?这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儿,我催眠你们这样的人,特别耗精力!”唐茗悠擦了擦额头的汗,觉得自己应该是险险过关了吧。
唐振钦道:“你师父说的很有道理,以后不到逼不得已,切不可用动用这种秘术,要被人知道你有这种能力,定不是什么好事!”
“是,人心叵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唐若白也觉得唐振钦顾虑地很有道理。
唐茗悠从善如流地点点头,道:“我也只敢对爹和哥哥坦白,旁人是万不敢说的!”
“嗯,那……那个临安郡主见过你这事儿,就不成问题了?”唐若白问。
唐茗悠点头,道:“她会把几年前见过摄政王妃的事儿给忘了,就不会记得我长得像她认得的人!”
“那就好,也不必为了这事儿,伤了她性命!”唐若白微微松了一口气。
唐茗悠疑惑地看着唐若白,问:“哥哥,你好像很在意临安公主的样子!”
“哪有,你莫要胡说,我只是觉得伤及无辜不太好!”唐若白赶紧解释,却有种欲盖弥彰的嫌疑。
唐振钦也怀疑地看着唐若白。
“我说真的,我可没有别的心思,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唐若白绷着脸,像是被“侮辱”了似的,赶紧撇清。
唐茗悠和唐振钦对视一眼,他们是一家人,自然对彼此的性情都很了解。
唐若白此番表现的的确有些不同寻常。
唐振钦提醒道:“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那临安郡主还是及早送走得好,免得节外生枝,你也不能有别的心思!”
“我晓得!”唐若白面无表情地道。
唐茗悠却道:“爹,若哥哥当真喜欢临安,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你唐将军的儿子,难道还配不上一个郡主吗?至于我,我是个已经死了的人,去哪里生活都一样!”
无非就是换个地方隐居,不再与唐若白见面就好。
“说的什么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