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得到多少的褒奖,我心里还是有数的,不能再多了。这人啊,得学会知足。”
林浩也不怕得罪那些文官士子,便是毫无遮掩的说了出来,丝毫不惧。对于这种人,他没有破口大骂已经算是大善了。一点都没有给这些人的面子,在大齐陛下的面前都是如此,不知道等林浩回到了大齐之后,又该会面对什么艰难的局面呢。更何况他的手上可是还有着一把令众人虎视眈眈的不二剑,恐怕这些人不会让他继续呆在林浩的手里吧。所以这些仇恨总归要来,此刻又何必与人为善,那岂不是让人觉得你没有骨气吗?
他林浩不屑做这种委屈求全之事。
齐玄帧闻言,也是斜瞥一下身后的议论纷纷,那些文官士子这才戛然而止,停止了议论之声。然后回头对林浩说道,“就这些,就能让你心生忌惮吗?”
林浩俯身贴在甲板上面的栏杆之上,向下望去,一片漆黑,这罪恶之地仿佛已然失去了生机,他摇了摇头,然后说道,“陛下觉得我会怕吗?就这,我在这青山雾隐都见多了,只是那时在这青山无=雾隐是无牵无挂,而如今出去,我就不敢如此了,我倒是不怕死,可是我害怕对我至关重要的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躺在我的面前,那种感觉很难受,就像天空下着大雨一样,你的悲伤无处安放,你的无奈遍布全身。”
说完,林浩望着齐玄帧。齐玄帧亦是看着眼前的黑袍少年,少年的脸上早已没有昔日初见那般写满稚嫩与朝气,倒是布上了丝丝颓废与坚毅之色,让人觉得很可怕,说道,“是啊,朕的骠骑大将军已经算得上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又怎会害怕这些文人雅客呢?”
那些文官士子闻言,无不脸色一沉,纷纷跪到在地,然后怯怯的说道,“臣等知罪,还望陛下降罪责罚!”
齐玄帧哦了一声,并没有转身,而是像那黑袍少年一般俯身趴在那栏杆之上,说道,“何罪之有啊?”
林浩对此一言不发,他深深的知道,这大齐的皇帝在保护着他,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以为又是自己一个人要面对千军万马一般,毕竟法不责众,可是齐玄帧却做了,这无不让他心头一动,一丝久违的暖意爬上了心头。
不得不说齐玄帧的众人闻言,头压得更低了一丝,然后颤巍巍吞吞吐吐的说道,“臣等不该.....诽谤...林将军。”
这些人说出此话之后无不脸红心跳,对于他们这些读书人来说,脸面名声比什么都还要重要,可是他们偏偏又爱做一些衣冠禽兽之事,此般被齐玄帧当场说道,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