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帆没等来回答,抬头一看,惊道:“王爷,您怎么了,脸怎么红成这样,发热了吗?”
说着抬手去探他的额头,被墨容澉避开,粗声粗气的道,“没什么,天太热。”
“那您去泡个澡吧,”白千帆站在架子下抬头吁了一口气,吹起额前的流海,自有一种俏皮的小模样。
墨容澉一时愰了神,有些呆滞,怎么她做什么都这么可爱呢……
“王爷,你看着我做什么?”
“……我在想……”他把目光移到葡萄架上,“在这里安架秋千,怎么样?”
“那太好了,傍晚的时侯,坐在这里荡秋千,又可以乘凉,一举两得。”
墨容澉高声唤了郝平贯过来,吩咐他叫人在葡萄架下安一个秋千,主子吩咐什么,郝平贯自然是恭谨的应是。正要退到一旁,又听墨容澉说,“装得牢固一点,万一让王妃摔下来,你就挚等着屁股开花。”
郝平贯躬着身子,“奴才一定让人装得结结实实,王爷放心,铁定摔不着王妃的。”
“嗯,”墨容澉想了想,又说,“弄漂亮点,小姑娘喜欢花儿草儿的,找人画个图样子,先给王妃过目。”
“是。”
白千帆在一旁过意不去,“王爷,不用弄得太复杂,就是个秋千而已,您要把东西给备齐了,我自己个都能弄。”
墨容澉心里一动,对郝平贯挥挥手,“你先下去,我再琢磨琢磨。”既然白千帆亲手给他绣了荷包,那他亲手给小丫头装一架秋千,她会不会很感动?
心里有了想法,虽然还未实施,可那份快乐已然掩饰不住,郝平贯退下去的时侯,看到墨容澉的表情,心里直嘀咕:王爷这是怎么了?嘴角抽得象要中风了似的。
白千帆吃过午饭就回后院了,每到这时侯,墨容澉就有些怅然若失,目光追出去老远,看着她和丫环消失在月洞门边,才把目光收回来,准备歇个午觉。
回到屋子里,他把白千帆送他的荷包拿出来,细细磨挲着,定定的看着,越看越喜欢,把它挂上腰间,低头瑞详,怎么看都高兴,嘿,瞧这绣工,真不错,瞧这颜色,搭配得真好,瞧这料子,选得不赖,瞧这式样,没得说,他心里嘀嘀咕咕,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顿时慌了手脚,把荷包抓在手里,不知道往哪藏才好。
绿荷奉了茶进来,见他呆呆的站着,有些奇怪,“爷,您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样子,掉东西了?”
墨容澉把手背在后面,“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