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了。”
“您有这份心就成,小库子,好生收着,等午晌时我尝尝。”
小库子接过来,搁在柜子顶上,心里却道,就送这么点东西,王妃也拿得出手,还不如一个管事的。
这时光影一闪,门口有人进来,小库子背着身就叫,“都是什么人呀,不言语就往里闯,当这是……”
话没说完,听到白千帆叫了声王爷,吓得他腿一软,趴在细螺柜上,怯怯的回头看。
见果真是墨容澉走进来,忙往地上一跪,不待楚王爷发话,自个先掌嘴:“王爷息怒,奴才没成色,自个罚自个。”
他打得真是用力,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听得白千帆直皱眉头,真担心他就此把自个扇死了。
墨容澉淡淡扫了他一眼,“起来吧。”
小库子如获大赦,在楚王跟前不敢耍滑,是用了十成的力来打,把自己打得头晕眼花,还得麻溜的爬起来,请了椅子给墨容澉坐。
墨容澉说,“不给王妃坐么?”
小库子先前没在意,郝平贯只顾着和白千帆说话也没想起来,这时侯诚惶诚恐,趴在床上告罪,“是奴才的错,奴才教导无方,混账东西,还不快拿椅子给王妃坐。”
小库子有些晕头转向,走道都打飘,搬了椅子直直撞过来,墨容澉伸手拦住,把椅子放在自己身边,叫白千帆,“王妃过来坐。”
白千帆依言坐下,见他脸色不善,心里直打鼓,不知道他在门外听到了多少。
趴在床上的郝平贯更是心惊胆战,垂着眼,一声不敢吭。
小库子杵在一旁,也不知道王爷什么意思。
墨容澉安静的坐着,过了半晌才开口,话是对的大总管说的,“你说你生了病,本王从没来看过你,那回你腿上生了烂疮,一直烂到膝盖头上,是谁到宫里请了御医给你看好的?”
郝平贯抖着身子,屁股上的疼都忘了,“王爷是奴才的再生父母,浓恩浩荡,奴才感激不尽,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奴才愿为牛为马,伺候王爷。”
墨容澉轻哼一声,转头看着白千帆,“王妃觉得本王喜怒无常吗?”
白千帆大窘,她是个实在人,不像大总管,会说那么多的奉承话,红着脸,呐呐的道,“有点。”
墨容澉以为,当着他的面,无论如何她也得说点好听的,没想到小丫头还真坦诚,他又好气,又有点欣慰,至少小丫头愿意对他说真话,这一点倒是难能可贵。
小库子和郝平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