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告诉朕,白千帆在哪?若不说实话,朕现在就宰了你们两个。”
如珠卟通跪下来,“皇上,奴才实在不知道,不知道啊……”
皇帝一脚把人踢翻,“朕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白千帆明明就在宫里,可朕翻遍了整个禁宫都没找到,若不是你们使妖术把她藏起来了,朕怎么可能找不到?”
白千帆把如珠扶起来,“皇上的耐心就只有这样?”
皇帝觉得这个千面人今天有点不对劲,上回来还对他诚惶诚恐,这回却换了个人似的,态度有点嚣张啊。
他总怀疑她是不是又使了什么妖术,反正他一看她的眼睛,心就跳得不正常。为了保险起见,他走远了说话,“朕警告你,别再耍花样,伎俩用一次还行,再用就不灵了。”他指着如珠,“你过来,朕有话问你。”
如珠不敢过去,怕他又踢她,求助似的看着白千帆。
“皇上有什么话,就问我吧。”白千帆往他跟前走了两步,挡住了身后的如珠。
她一进,皇帝就退,感觉她身上好象有种让他害怕的气势,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你站住!”他手一摆,试图制止她,“别过来,就站在那里说话。”
白千帆因为余小双的事,始终有些迁怒于他,当即冷冷一笑,“皇上认为白千帆失踪了,可见这失踪是宫里常有的事,皇上只关心白千帆,可想过还有其他人失踪么?”
皇帝喝斥道,“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朕,冲你这话,朕就可以要你的脑袋。”
“皇上动不动就要人的脑袋,人命在皇帝眼里就这样轻贱么?”
“朕是君主,朕要谁死,谁就得死!”
白千帆本来是想借着余小双的事敲打他几句,谁知道他如今当了皇帝,反而变得不讲理了,什么叫要谁死,谁就得死,这样专制武断的墨容澉对她而言有些陌生了。
她反唇相讥,“这么说皇上是个暴君。”
“放肆!”皇帝怒了,上前一步,恨不得要挥手打人。
白千帆也上前一步,“只有暴君才不把人命当回事,若是明君,自然是爱惜百姓的性命的。”
“你们不是我东越的百姓。”皇帝道:“你们是南原的奸细,本来就是将死之身。”
白千帆又往前走了一步,摊着手说,“皇上看不出我们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么,现在的我们对皇上有威胁么?皇上杀了我们,会感觉痛快么?皇上是君王,自然要谁死,谁就得死,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