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住佛堂去。”
贾桐赶紧拦住,“佛堂怪冷清的,哪是人住的地,你就住这里,我,我到后厢房去睡。”
绿荷垂眼不吭声,腊冬立刻说,“梅枝,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到后厢房去收拾收拾,大人今儿晚上要住那。”
梅枝应了一声,转身走了,贾桐见绿荷不搭理他,觉得没趣,正要到后厢房去,秦老妈子却走了进来,他以为心悦那边有什么事,便站在那里没动。
秦老妈子行了礼,对绿荷说,“夫人做什么扣奴才半个月的例钱?”
绿荷冷冷的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所有闹事的人皆如此,并非你一个。”
“可我是冤枉的,”秦老妈子说,“我没有闹事,是她们故意找茬,我冤枉啊,”她朝贾桐诉苦:“大人,您是知道的,之前奴才和梅枝姑娘有过结,后来夫人不在,她便几次三番寻奴才的麻烦,奴才素来规矩本份,一心服侍心悦姑娘,可她们来闹,奴才也是没有办法。”
贾桐问,“她们为什么跟你闹?”
“这个……”她怯怯的看了绿荷一眼,“奴才也不知,不过奴才无意中听她们私下议论,说是有人指使她们这样做……”
绿荷也算是见多识广的,还是头一回见着这样颠倒黑白不要脸的妇人,她离府,秦老妈子立刻打着心悦的旗号在府里耀武扬威,恨不得大权在握,如今她回来,老婆子又跑到贾桐面前来造谣生事,这等黑心肠的妇人,如何还能留在府里。
她没吭声,想听贾桐怎么说。
贾桐脸色不太好看,“她们说谁指使的?”
“梅,梅枝姑娘。”
“梅枝为何要这样做?”
秦老妈子极快的瞟了绿荷一眼,眼神饶有暗示。
绿荷笑了,“妈妈的意思,是我指使梅枝的吧?”
秦老妈子低头不说话,当是默认。
绿荷笑意瞬间敛去,让腊冬去叫管家来,说,“妈妈这就出府吧,我府里断不能有造谣生事的人,您上别家闹腾去吧。”
秦老妈子傻了眼,她没想到绿荷会直接了当的赶她出府,不是应该为自己辩解么,她还有好多话没说呢。
“大人,”她卟通跪在贾桐面前,“奴才倒底做错了什么,夫人要赶奴才出府,奴才尽心尽力的服侍心悦姑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奴才与心悦姑娘情同母女,奴才走了,谁还能象奴才这样尽心尽力的对她好哟,大人,您得给奴才做主啊,大人,奴才要是走了,可怜心悦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