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长住,杜锦彦果然是最高兴的,教他的武师回家过年去了,正愁没人陪他打拳,况且爹爹打得比武师好看,只是也比武师严格。
站在冰天雪地里,练不够时辰,哪怕鼻涕冻住了也不让进屋。柳妈妈心疼,拿着小棉袍侯在一旁,只等那柱香一灭,立刻就把她的小宝贝抱进屋里去。
史芃芃在屋里临摹字贴,她年纪虽小,字却相当有功底,一手蝇头小楷写得很是漂亮,看起来让人赏心悦目,史莺莺在一旁看,忍不住夸奖:芃芃真棒,比娘强多了,娘当年就亏在没练好字,你爹总笑话我,记个账跟划蚯蚓似的,难看死了。
史芃芃小眉头一皱,娘,大过年的,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史莺莺回过神来,忙往地上呸了一口,重来重来,是难看极了。
这时,柳妈妈把杜锦彦牵进来,语气有些埋怨,将军对小爷太严了,这么丁点大的孩子,也不怕冻着他,大过年的作了病,咋整啊?
史莺莺顺手给儿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累不?
怎么不累,累得成小狗了,老半天了,杜锦彦还在喘,还,还行。
史莺莺笑着说,你爹可不是武师,他这是把你当他的兵在训呢。
我知道,杜锦彦扬着小眉毛,一本正经的道,爹说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知道就好,史莺莺拍拍他的头,对柳妈妈说,一身的汗,带他去洗个澡,别着凉了。
柳妈妈应了声,刚牵着杜锦彦出去,阿夏进来了,夫人,昌隆米行今日在城西布粥。
史莺莺说,我听袁天林说过,昌隆米行每年这个时侯都要在城西布粥,看起来倒是行善举,在城西什么地方?
大杂院那带,有个乞丐聚集的地方,粥摊就摆在那里。
史莺莺嗬了一声,不让人走远了去求粥,就摆在家门口,想得还挺周到。
阿夏问,夫人,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史莺莺稍一思忖,行,去看看也好,对了,柱子的伤好些了么?
好些了,他不愿意躺着,拐着柱在厨房里砸核桃呢,说是白吃白住还白拿钱,心里不得劲。
史莺莺笑了,这个实诚的小子,随他去吧,你叫上金钏儿,咱们出去走一遭。
史芃芃说,娘,我也去。
天冷,你在家里呆着,娘去去就回。
史芃芃听话的哦了一声,继续低头写字。
杜长风现在是媳妇的贴身保镖,自然要跟着一起去,夫妻俩到京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