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青,她皮肤白,一点痕迹就很明显,金钏儿看着小拳头大小的淤青,又咬牙彻齿起来,“下手也没个轻重,他要不是皇帝,我非得让他尝尝我的剔骨术不可。”
“行了,”史芃芃瞪她一眼,“别没完没了,就当是磕着桌子角了。”
——
三位贵人边走边议论着刚才的事,张贵人忍不住咂舌,“一进宫就听说皇上和皇后娘娘不和睦,还以为是谣传,没想到是真的,皇上都上脚踢了,可见有多讨厌娘娘。”
杨贵人说,“皇后做到这个份上,还不如不当呢,多丢脸啊。”
刘贵人对墨容麟的印象还停留在那天晚上的温玉如玉贵公子,但今日见到他,身着明黄色常服,袍子上蛟龙腾海,张牙舞爪,他眼眉深厉,浑身散发着王者气势,让人望而生畏。她是唯一被召去侍过寝的,自然是维护墨容麟,“听说皇上原属意贵妃娘娘当皇后,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定了杜将军家的嫡女,想来皇上因为这个才不喜皇后吧。”
张贵人很好奇,“刘姐姐的意思,皇上是怨皇后娘娘拆散了他和贵妃么?。”
杨贵人,“之前我也听说左相家的嫡长女是皇后的不二人选,没想到进宫的时侯却成了贵妃,想必皇上有不得已的苦衷。”
张贵人,“还有,我听说皇上大婚之夜去了贵妃娘娘的碧瑶宫,还闹出了事端。”
杨贵人立刻问,“什么事端?”
张贵人掩嘴笑,见四处无人,压低了声音,“马上风。”
杨贵人张大了嘴,刘贵人则羞得满脸通红,“要死了,这话也能说?”
张贵人的爹是养马的出身,和另外两位比,她说话没那么多顾忌,“这有什么,宫里都传遍了,只是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再没有召过贵妃娘娘了。”
杨贵人通晓乐理,比一般人更多愁善感,她叹了一口气,“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叫爱得近乡情怯,明明很想念,却不敢去见。”
刘贵人问,“为什么?景秀宫也不远啊。”
“因为大婚之夜的事,皇上和贵妃娘娘都是极有尊严的人,所以……你们懂的吧?”
刘贵人和张贵人对视了一眼,默默摇头,什么都没说,让她们怎么懂呀?
杨贵人有些恼了,“简直对牛弹琴。”
张贵人提议,“不如咱们去给贵妃娘娘请安吧,她是皇上心坎上的人,咱们同她搞好关系,自然有好处,将来选秀的时侯,一拔一拔的新人涌进来,咱们得先把靠山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