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钉的事,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再怎么想也是枉然。feísuΖоm
墨容麟等了一会,没得到答案,脸一沉,“还是皇后。”
“不是。”墨容晟差点喊起来,“我都发毒誓了,皇兄怎么还不信?”
“既然不是,为何不能说?普天之下,还有皇兄作不得主的姑娘?”
墨容晟咬着嘴皮子磨了磨,嘀咕了一句,“她不是姑娘。”
墨容麟眼睛一下就睁大了,“不是姑娘,是小子?你有龙阳……”
“呸呸呸!”墨容晟气得忘了规矩,朝皇帝连呸了三下,“皇兄胡说什么呢,我可是个正经人。”
墨容麟没在意他的无礼,这时也回过神来,“哦,不是姑娘,那就是小媳妇,嫁了人的。”他把小酒杯晃了晃,“这就有点不太好办了,朕若是下旨让她与夫君和离,定会落个恶名,得想个周全的法子才行。”
四喜听他言下之意竟是把此事当了真,惊出了一声毛汗,不知道皇帝醒了酒后,知道自己说的荒唐话,会做何感想?哪有为了自家弟弟,想法子让人家小夫妻和离的?这不成昏君了么?
墨容麟自以为知道了弟弟的难处,也不逼他说出是谁,想着日后总会知道的,只要墨容晟心里换了人,他就一百个高兴。
“行吧,”他拍拍弟弟的肩膀,非常和气的说,“等你什么时侯想说了,就告诉皇兄,皇兄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不帮你帮谁。”说完,他端着酒杯起身,到桌边和群臣喝酒去了,去了一桩心事,他得好生庆祝一番。
席吃了一半,气氛愈加热烈起来,也都不规矩坐着了,起身四下里寻交好的说话喝酒。女眷那边也有人起身走动,看花灯猜灯谜,或是到亲水台边去看花船,上了年纪的三姑六婆则喜欢凑在一起说闲话。
史芃芃喝了两盏酒,面颊红朴朴的,拿帕子掖了掖嘴角,想找贾小朵说说话,刚站起来,四喜就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象牙镶玉的兔儿爷,笑着对她说,“娘娘,这是皇上让奴才给您的,说是今年再比兔儿爷,您这尊一定是最好的。”
史芃芃有些意外,没想到皇帝把她那些话都记在心里了,竟然替她寻摸了一个兔儿爷来,她笑了笑,“皇上也真是,本宫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玩这些个。”
“横竖是皇上一片心意,娘娘就收下吧。”
史芃芃接过来,“替本宫谢谢皇上。”
她仔细打量兔儿爷,确实漂亮,做工精致不说,象牙也是上等的玉色,但又比玉白,更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