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才是正途,于是说道:“也好。那就快放我父亲出来吧。”
“李公子稍安勿躁,令尊马上就到。不过,还请你在这份申诉书上签个字,以示家属对令尊遭遇误解之不满。”东条苍生解释着。
对东条苍生这没由头的理由,李克定心中暗自叹息,日本人和中国人根本没有区别,在这种的事情上,要多荒唐有多荒唐,真是官家两张口:‘说有罪便有罪,无罪也有罪;说无罪便无罪,有罪也无罪。’
申诉状东条苍生已经准备好,这是昨晚华盖和东条仓介约定的,李克定拿过申诉状看了一眼,递给柳之思,柳之思的是学法律,看过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点头示意他,可以签字。
李克定提笔在申诉状上签好名字,刚刚撂下笔,东条仓生说了一句日本话,就见里面由两人带着走出一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李伯南短短几日时间,在里面备受折磨,走路一瘸一拐,面上脖子上都有明显的伤痕,李克定见了,知道父亲在里面遭了刑,心痛如割,上前搀扶,说道:“是儿子不孝,让父亲受苦了。”
“不许这样!”李伯南看儿子目中含泪,一脸刚毅的严厉命令道。
“是。”李克定忙答应着,看父亲一股凛然之气,受他影响,也不觉得心下如何难过了。
“走,先回去。”李伯南在李克定的搀扶下,目不斜视,径直往外走着。
李克定看了一眼柳之思,示意她跟上来。
到在外面,孙勿空早叫好洋车,一直在等候,李克定便对父亲说:“这次的事情,多亏了柳小姐帮忙。”
说着叫过柳之思,给父亲介绍。
李伯南这才扭头看去,不由面露惊讶,好一会儿,才问:“你是柳小姐?”
柳之思微笑道:“是的,伯父。我叫柳之思。”
“柳之思?”李伯南喃喃自语着,又问:“柳小姐府上是哪家?”
“津海道实业科的柳业刀,是我二舅。”柳之思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只好如此回答。
“那你。。”李伯南似还有疑问,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笑道:“很好。柳小姐风华绝代,真是难得之人,不如随我回家一叙,也好让我表示谢意。”
“伯父,您客气了。”柳之思大大方方,微笑着说:“之思愿意伺候您回去。”
“哈哈,好一个姑娘。”李伯南欣慰的笑道。
几人很快到在唐家,唐贤和李仲南听闻,都接了出来,李仲南见大哥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