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吧,你叫我子龙,我叫你如恒。”
岳如恒没有说话,轻轻点点头。
陈子龙又提到那幅画上:“如恒,你看这白莲花,画的真是传神。形似,神也似,你的造诣很高,功底很深。”
“你真会夸人,不过,但愿你别笑话我才好。”岳如恒的拘谨所剩无多,她对陈子龙的称呼,也从您改为了你。
陈子龙煞是高兴,又故意问她:“如恒,你告诉我,你真的觉得我会笑话你?”
岳如恒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顿了一下才说,“嗯,应该不会吧。”
“当然不会了,我只是和你玩笑,绝不会笑话的。”陈子龙喜欢看岳如恒凝眉而后又展开的样子,“不过,我更喜欢的不是我在玩笑,而是能看到你笑。”
陈子龙的眼神中闪着光芒,看得岳如恒略有羞涩,垂下头来,轻声说道:“你这么会讲话,大学可是没白上。”
“我平时不太爱讲话的。”陈子龙充分发挥讲故事的才能,他可是知道女孩子喜欢听什么,“可是见了你,就觉得有好多话要讲,却不知道讲什么才好,你看我拙嘴笨腮的,像不像个闷葫芦。”
“你才不像呢!”岳如恒终于露出了些微笑容。
“如恒,你笑的真好看,当然了,不笑也很好看。”陈子龙急忙鼓励并赞美着她。
岳如恒扭开头去,面带羞容。
陈子龙明白共同爱好和共同话题的重要性,紧紧围绕这个中心,又指着墙上的另一幅画问道:“如恒,你喜欢赵子昂的画儿?”
“是的,我觉得他画的马很神骏。”岳如恒答道。
“你从小就画画吗?”陈子龙又问。大户人家的小姐,琴棋书画肯定少不了,陈子龙这样问不会有毛病。
岳如恒谦虚道:“是的,只是我画的不好,拿不出手去。”
“何必过谦呢?”陈子龙笑道,“我觉得你一定画的很好,其实我也喜欢画画。”
陈子龙画画很有天赋,不论是他的前世,还是现世,两世的天赋加在一起,陈子龙的画在汇文大学可是顶尖的。
由此,他心生一计,便想把岳如恒画下来。这是他的习惯,每一个和他有那种关系的女子,他都会为她们作画。
一则送给她们,讨其欢心,二则自己留用,以为他年记忆。甚至,他还会画一些很私密的画送那些女人,让她们看了一面脸红,一面也为陈子龙作画的技艺赞叹。
他天生就有画人物的特长,只要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