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之思一副带答不理的神情,语含讥讽地说:“我来不来,关你什么事?”
“我。。”李克定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讪笑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特别怕我来,怕我打扰你和新娘子亲热?”柳之思依旧讽刺他,“不过,你害怕也没用,我就是这么不识趣,不请自到了。”
“我没有害怕,没有和新。。”李克定本想解释一句,但他毕竟和岳如恒相处了一场,不忍说岳如恒的是非,便打住了。
“你没有什么?怎么咽回去了,是羞于启齿吗?还是被我打扰了好事,你懊恼了?生气了?”
柳之思的小嘴儿,一旦开口,李克定有点招架不住。
他急忙答道:“我才没懊恼,没生气呢!”
李克定想起强自忍着,在椅子上睡觉的情形,话讲得倒是硬气。
柳之思责备道:“你好生虚伪,心里明明在生气,嘴上却偏说没有。”
她其实知道实情,因为北极白狐对她讲了,李克定和岳如恒未曾洞房,否则柳之思肯定会伤心,而不仅仅是吃醋这么简单。
但她一想到李克定和岳如恒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是极不受用,所以心里在生李克定的气。
她说道,“你也没必要骗我,你也骗不了我。你在这梨花世界,怀抱美人,享尽温柔,多么逍遥,多么自在,何必不敢承认呢?”
柳之思嘴上如刀,醋意大发,李克定却不知该如何给她解释清楚。
侯剑西见状,在一旁笑道:“我说克定,你也忒好心了。这一次,若不是北极白狐鼻子灵敏,我们岂能寻到这里,恐怕你真没救了。”
白狐听后,得意地说道:“李克定,你可记住了,你欠我一个大人情,早晚得还给我。”
李克定的原则向来是以德报德,有恩必报,他对白狐拱手说道:“那是自然,我以后定当重谢于你。”
他不明白北极白狐怎么会把柳之思带来,便问侯剑西:“侯兄,你们怎么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呢?”
“你别着急,我三言两语,也讲不清楚,一会儿,你自然会知晓的。”侯剑西说完,看看柳之思。
柳之思对侯剑西说:“你别理李克定,他不可理喻,咱们只管去前厅。”
侯剑西和白狐果然不再理他,一左一右簇拥着柳之思,直奔前厅而去,李克定只好讪讪地跟在柳之思后面。
前厅之中,圆嗔正在和岳如恒谈论事情,见又一个岳如恒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