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风阅水看李克定听得自信,继续说道,“世间的事情,利弊总是相伴而生,比如办学,象当年的大清,不能固守中道,就很容易让学生陷入偏执。现在遍地之人,不是民族悲情,就是民族狂妄,都是大清误导所致。须知悲情产生自卑,狂妄产生暴戾,都不是一个优秀民族应该具有的。”
“所以你想‘斧正’,将当今的公学,来个颠覆?”李克定问道。
“这个我并不想。”风阅水解释道,“我只想按照自己的理念去办学,至于结果如何,那不是我关心的事情。”
“很好,你能保持这颗初心,依照内心做事,不论结局,已经成功了。”李克定赞同风阅水的认知。
“谢谢你能理解。”风阅水敬了克定一杯茶。
李克定又在念叨风阅水的志向:“兴办教育,得一爱侣。”他在思考,风阅水有自己的理想,可我当做些什么呢?之思是个惯于忙碌的人,我若只和她风花雪月,啥都不干,她或许会厌倦我呢。
正在他思考的时候,听陆宛轻声问道:“克定,你在唠叨什么?”
风阅水和李克定起身来瞧陆宛,她用手抚着头说:“刚才我喝多了,头有些晕沉。”
李克定对风阅水说:“麻烦你去给陆宛倒杯茶过来吧。”
风阅水去斟茶,李克定问陆宛:“你还记得和谁一起饮的酒吗?”
“记得。”陆宛说道,“陈子龙呢?他去哪儿了?对了,克定,你怎么来了?”
“你还说呢!”李克定为陆宛的不小心,有些生气,“你和人出来,怎么能喝醉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