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用的力气大了一些。
陆宛旋转身形,向后退去。
风阅水就见一块玉佩从陆宛的身上掉落下来,他疾步上前,一把将玉佩抄在手中,看都没看,便放进了自己怀中。
陆宛又练了一会儿,风阅水见她额头已然沁出细汗,便假装气喘吁吁地说:“陆宛,好累啊,我招架不住了,咱们先歇歇吧。”
陆宛收住剑势,笑话他说:“你至于嘛,才这么一会儿,就累成这个样子。”风阅水故意寻找借口,说道:“敢情你每天山珍海味,吃的好,营养丰盛;而我穷苦之人,每日可怜兮兮,勉强糊口,体力自然比不上你。”
“哦,原来这样啊。”陆宛不知风阅水有意撒谎,忽然有些心疼他,本是大家公子,现下因为吃的不好,连体力都难以为继了,真是可怜。
风阅水又带陆宛回到房中,给她端过白水,“你喝点水吧,都出汗了。”
陆宛接过水去,慢慢喝着。
风阅水也饮了两口茶,问陆宛道:“你的剑法真是优美之极,似乎与天地融为了一体。”
“你还挺会看的。”陆宛微笑道,“你的剑法如何,我也瞧不出来,你跟我讲实话吧,水平到底怎样?”
风阅水对自己有明确认知,“我的剑法嘛,于当今之世,算不得高明,但要对付几个平庸之辈,也不算问题。”
“那和李克定相比呢?”陆宛又问道,她还是不自然的便能想到李克定。
风阅水听华盖讲过,李克定练的是五行剑,属于顶级的剑法,他一笑说道:“李克定的剑法极其高明,就是十个我,也不是他的对手。”风阅水没有夸张李克定,也没有贬低自己,他说道,“当今之世,灭明先生天下第一,至于第二是谁,还不好讲。但李克定肯定能进前十,我却连进前一百都进入不了。”
“克定的剑法,原来如此高超。”陆宛悠悠说道,“他却从没给我仔细讲过这些,看来他始终和我隔着心。”
风阅水劝道:“陆宛,你不必伤感。爱情嘛,如果不是双向的,就不必执着。何况我们还年轻,一时没有看清楚、想明白,算不得什么,焉知真情不在前面?”
风阅水的话含有深意,也很明了,陆宛听后一笑,她也生起了要放下的念头,但真要迅速放下一个深爱过的人,又谈何容易。
她不想再提李克定,便说道:“阅水,咱们对台词吧。”
“是!海伦娜小姐。”风阅水以剧中人的名字称呼陆宛,让陆宛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