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知其所以然。但她经历过佑鹿的神奇,所以对天地的敬畏之心,远比李克定强烈的多。目前,柳之思还不能对李克定讲出实情,只能变着法的告诫他说:“现在很多人,自以为上了大学,学点科学知识,就好像无所不能。甚至有人骄狂自大到了极点,好像整个宇宙,唯他独尊一般。”
李克定忙说:“我可不敢唯我独尊,也没那资格。我在你的面前,常常感到自卑,哪里有一点骄傲自大。”
“我不是特指你的,只是在说一种现象。”柳之思不想让他有自卑之感,娇笑着鼓励他说,“不过,你倒是值得骄傲,你的剑法很好,还懂星象。”
“我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有你陪伴。”李克定抚着她的秀发说,“之思,关于宇宙,太过复杂,别的我确定不了,但我唯一能够确定的事情,就是我知道,你是我的宇宙道理。”
“你真是讨厌,人家和你说正经的,你又这样,不理你了。”柳之思挣开李克定的怀抱,开始西行。
李克定急忙跟上,依然揽住了她的腰肢,一副赖皮的样子说:“有我这块膏药贴着你,你还想跑,肯定跑不掉的。”
二人继续前行,很快到在明水街40号。
这里是灵果的家,柳之思看院门不大,是一个普通小院儿,不由想起一句话来: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蹋了,眼见他鸟兽散。
柳之思颇多感慨,这才几年,堂堂的大清令贝勒,竟然衰败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