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东身侧,二人进入了福利院的大门。
李克定回头问看门的说:“风阅水在吗?”
看门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愣了愣,回答道:“你问风先生嘛,他在的,只是现在不方便见客。”
“为什么不方便?”李克定狐疑地说,“我要见风阅水,你不用指引,我能找得到他。”
因为风阅水不拘一格,现在却不方便见客,李克定觉得他变得讲究起来了。或者他在会见什么人不成?我非得见见他不可,向他问问陆宛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又她和陈子龙有了来往?
李克定说着话,就要自己去找,吓得看门人忙拦住了说:“公子啊,您听我讲,这可使不得,千万使不得。”
“你怕什么?”李克定说道,“我保证风阅水不会怪你就是。”“不是风先生怪不怪我。”看门的无奈,只好托出了详情,“而是院长吩咐了,不经过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见风先生,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李克定纳闷地问道:“院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让人见风阅水,是风阅水犯了什么错误吗?”
看门的人颇有为难之处,推脱道:“这个我可说不准,一会儿您随赵先生见了院长,还是亲自问问吧。”
问问就问问,李克定心中有气,院长好生霸道,竟然限制风阅水接见朋友,真是岂有此理?
他带着些微气恼,和赵柄东来在院长的住处,看门的人通报后,院长请赵柄东和李克定进入。
这里房间不大,但很整洁,只是家具使用太过简陋,唯有一床一桌一凳一盆,虽然干净素雅,却也使用日久。
哎!李克定暗叹一声,福利院中的人,生活真是艰难。院长虽然有些权力,却也如此甘于清贫,不免对他们从心底生起了敬意,方才的恼怒之感,也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院长见到赵柄东,和老朋友一样打着招呼:“赵堂主,劳烦你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辛苦了。”
赵柄东忙道:“冯院长,您何必客气,您在这里长年坚守,才是辛苦。”
两人寒暄一句,赵柄东就把李克定介绍给了冯院长。
那冯院长五十岁的年纪,生得清瘦,讲起话来,却中气十足:“李公子,久仰,久仰。”
李克定不似柳之思,名满北京。他在北京却是没有一点名气,这位冯院长也和社会上的人一样,久仰一词,说的毫不拗口,显见是讲的习惯了。
出于礼貌,李克定也开始寒暄并表达着敬意,“冯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