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喜欢呢!”柳之思赌气说道。
锦瑟已经把那幅画儿完全展开,柳之思忍不住瞥了一眼,已知出自克静的手笔,暗赞她画工了得,只聊聊数笔,却把人物画的如此传神。
“啧啧。。。”锦瑟称赞后,指着画中人笑道,“小姐,你快看上面,是李公子和你二人。你在抚琴,李公子倒好,跪在地上,向你负荆请罪呢。”
柳之思看画中的李克定,赤着上身,背负荆棘,神情中含着愧疚,她的气恼顿时消去了一大半儿。
锦瑟已知柳之思怒气渐消,不由暗自高兴。她指着画中的字,又说:“诶!小姐,这上面还有字呢,落款是李公子的名,一定是李公子亲笔所书。”
“他笨的跟头熊似的,还能写出什么来。”柳之思贬低着李克定,故意不往画上看。
锦瑟瞄了一眼柳之思,微笑着说:“让我先瞧瞧,他到底写的是什么。”
随即锦瑟念道:“之思,今日外出,偶遇岳如盈,我不该私自与她单独会面。更不该见过岳如盈之后,没有及时向你说明情况。我已经知错,向你保证,这类事情,以后再不会发生,此书为证。肺腑之言,难以言表,但苍天可鉴,万望你能原谅,切盼。李克定。”
柳之思在一旁听着,等锦瑟读完时,她的脸色也终于恢复如常。李克定给柳之思白纸黑字下了保证,以后不会再单独会见女子,这才是柳之思所想要的。目的虽然已经达到,但柳之思还想惩戒李克定一回,让他永远记住教训,别又好了伤疤便忘了疼。
她不想立即就见李克定,岔开话来,问锦瑟说:“我还有的事情需要处理,对了,孙勿空回来了吗?”
锦瑟回道:“他早就回来了,我看小姐心情不好,就一直没有回禀。他让禀告小姐,古家的逍遥茶舍已经被封,尤其是文功苑,还从那里捉了几个京城的官吏。说是逍遥茶舍属于支持老袁的据点。我看这一次,古家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柳之思满意地点点头,因为心情转好,就多跟锦瑟讲了几句:“姐姐有所不知,逍遥茶舍古家的产业,此事虽然人尽皆知,但古鉴荫狡诈异常,早就留有后手,把逍遥茶舍归给了他信得过的人。所以在名义上和法律上,逍遥茶舍都和古鉴荫没有任何干系了。就算有人揪住逍遥茶舍有传单出现一事不放,又把逍遥茶舍描绘成反官府的据点,也很难牵连到古鉴荫的头上。”
锦瑟说道:“就算古鉴荫老奸巨猾,古家的损失总也难免。他经常排挤咱们家老爷,终于上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