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会在流浪岛有一个漂亮的衣冠冢,每个人的名字都会被刻在高高的石碑上,每年大家都会举行盛大的祭典去纪念他们。”
“岛上还养了许多专门的祭祀神官,一辈子就干一件事儿——背诵纪念碑上的名字,然后在祭祀大典上感谢他们为流浪岛作出的牺牲。”
“往年大典,总是要伴着颂歌念上个一天一夜,壮观得很,要是有机会,可以带你们回去感受一下。”
沈夜刚知道叶一大张旗鼓搞了这种人道主义高扬的祭奠传统的时候,可是真真的大吃一惊!
更不用说还是孩子的罗西南迪!
只是他惊讶的点和沈夜略有不同——
“但人……人已经死了呀!”罗西南迪困惑的问,被纪念当然是一件好事,可……活着的不是更好吗?
沈夜微微一愣,他没想到罗西南迪居然是个务实派!
他还以为这孩子会是个浪漫派!死后被永世纪念这种事情,他都快被感动哭了!
“人终有一死——或重于高山或轻于鸿毛。”
“对于像大副那样因为各种原因而孑然一身的人来说,死后被一些人永远记住,已经是人生最幸福的事了。”
沈夜蹲下身来,平视着罗西南迪说,“世界上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的死亡能被赋予崇高的意义,有被人们记住的价值。大多数人死了就是死了,一百年……不,或许只要几十年的时间,世间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存在过。”
“绝大多数人连历史的尘埃都算不上,只是繁衍欲的副产品。”
“所以,罗西南迪,就让他们的死亡随风而逝吧,流浪岛上自然有人替你永远记着他们。”
“忘记吧,好吗?”
沈夜温柔的微笑中,罗西南迪看出了某种可怕的无畏。
很多年后,已经见惯了死亡的他正是在多弗朗明哥眼中再次看见了这种神情,才下了杀死兄长的决心。
在一个漂浮着‘D的意志’,宿命论昌盛的世界里,命运这种东西是难以冲破。
这也是顶上战争相关任务高死亡率的重大原因之一。
改动因果,何其困难?
“喂!!!”
瞭望台上端着望远镜的多弗朗明哥似乎看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东西,兴冲冲的朝着沈夜所在的方位扔出一个小木筒做的‘传声器’。
长长的丝线连着传声筒的两端——
前世拿来逗孩子玩儿的玩具被沈夜在这个时代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