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两眼扶山——多半是无门无别的小人物,不知被谁,当抢使。
沈夜的身影顿时浮现在了喻宏伯脑海里——缩头乌龟!
“没有世家,寒门浪子。”
喻宏伯极为精准的戳中了扶山的痛处,他最恨人拿门第说话!
“那你,何来的一千零一两?”
扶山冷笑一声,掏出一叠银票,拍在桌上——那厚厚的一叠,从边角的颜色和纸张来看,至少是五百两一张的大额银票,这么一摞恐怕有上万两。
喻宏伯眼角一抽。
果然是沈夜那浪荡子留在楼里的人!
但他喻宏伯也是做好了各种准备才来的,世家弟子,比钱财,怎会被一个没有底蕴,只能靠搜刮民脂民膏,打劫朝臣来积攒钱财的白银祭司比下去?
“一万两!”
扶山暗自抽了口气,这喻宏伯是疯了吗,开口就是一万两!
他钱是自家画出来的吗!
这下,他有些担心,沈夜给的三万两到底够不够保下晴姑娘了。
“一万零一两!”
这个报价,差点儿没给在场的众人都逗笑了。
大家都想不通,这沈大人是个什么意思,找人来保晴姑娘便保,但这一两一两的压,不是故意给人难看么?
只有少数认出扶山的人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这扶山,根子里说,是个财迷。
哪怕这钱不是他自己的钱,他也下意识的不想多花。
喻宏伯咬着牙,他已然被激怒了,“两万两!”
扶山咽了咽口水,他从沈夜手里接过这厚厚一沓三万两银票,然后将之藏在身上各个地方的时候,还时时刻刻警告自己,这钱就是过一遍手罢了。
可当着钱真往他手上过的时候,他心里那贪婪的魔鬼却悄悄地爬了出来,与他耳鬓厮磨,“两万两!两万两了!再加下去,可就没了!”
“那都是钱,雪白的银子,黄灿灿的金子!”
他手微微发颤,“两万零一两!”
又来了,这穷酸的加价!
可这各路人马也拿他没办法不是?钱又不在他们手上!
“三万两!”喻宏伯深吸口气,咬牙切齿的喊出了他能承受的最高价格!
对面的扶山却比他更紧张——叫三万零一两可就亏了一两了!
他急中生智,哑着声喊,“三万两!”
???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