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你是被人所迫。
“没、没、没,没人逼我,是我自愿的。”于佑安紧着解释,生怕哪句话说错了,伤着李西岳。
郑新源笑笑:“行啊佑安,现在比以前进步多了嘛。”曹冬娜也说,“人家佑安是谁,全天下就你一个不进步。”
“你们都别涮我了,我这是打肿脸充胖子,自己给自己给过不去。”
“别价,比你苦的人多得是,知足点吧你。”曹冬娜递过一个水果,非要于佑安吃。于佑安说我对水果敏感,有口啤酒就行。曹冬娜是聪明人,知道于佑安话在嘴里,不方便说,想借酒壮胆,就拿过两罐啤酒,“一人一罐啊,限量。”
喝了两口酒,郑新源问:“你们李部长,到底咋样?”
“就那样。”于佑安含混着回答,他不清楚郑新源具体指哪方面。
“他落人情,让你东奔西波。”郑新源说。
“怕是他也落不了人情。”于佑安摇头。
“怎么讲?”郑新源纳闷。
“我也不好讲,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郑新源哦了一声,又问:“那女的,到底跟他什么关系?”
“说是老领导家属,我觉得不是,具体情况咱也不好问,跟女人有关吧。”于佑安不能不回答,回答太多又怕失言,再说他也真的还没搞清。一直想问问章山,但每次话到嘴边又煞住,捅到人家的痛处,不仁道,也有乱打听之嫌。默了一会,又道,“领导们可能都有这种事,为人民服务嘛。”
“你也有?”郑新源坏眯眯地盯住他问。
“我算哪门子领导,不够格。”于佑安爽朗地笑笑,借以调整自己,感觉在郑新源两口子前还是有点放不开。
曹冬娜厨房里忙活了一阵,又端来一堆零食。于佑安象征性地掐了一颗葡萄:“给你们添麻烦了。”
“佑安你咋这样说,我们巴不得你多添些这种麻烦呢。”曹冬娜说话比郑新源痛快,于佑安也感觉跟她说话相对轻松。“这事我跟何大夫说了,何大夫没意见,说怎么都行,难点还在吴教授,吴教授很少上手术台的,身体也不允许。”
“情况我都知道,这事的确有难度,可……”于佑安不知该怎么说了,怕曹冬娜一口否决掉,那样这次北京之行,就一点效果也没。
“佑安你跟我说实话,这事对你真的很重要?”曹冬娜很认真地问。
“怎么说呢,我也是黔驴技穷,乱撞。”又觉表达得不清楚,补充道,“我在南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