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乐打来的电话:
“喂,窦叔,这么晚了什么事?”
电话那边传来谢顶男人略显焦躁的声音:“孟浪啊,这次咱们可能有麻烦了,全性那边请来高人了。”
“哦?高人?怎么个高人法?”某心知肚明的无良张三本体假作不知问道。
“今天日落之前,咱们通缉名单上所有的全性弟子都突然在国外拥有了合法身份,还在国际法庭提起上诉了。”
电话那边的窦乐似乎有些咬牙切齿。
“现在那帮混蛋都从通缉犯变成了待审嫌疑犯,咱们没权利再越过程序直接抓捕他们了。”
孟浪闻言,微微思考了一下措辞,不慌不忙道:“窦叔,其实换个角度想想这反而是咱们赢了。”
窦乐诧异道:“咱们哪赢了?”
孟浪把手机调成免提放在枕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后侃侃而谈道:
“全性之所以让人头疼,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们是一群做事毫无顾忌的神经病。”
“而光脚的才不怕穿鞋的,现在全性有所谓的‘高人’给他们发了双鞋,你觉得体会到了穿上鞋的好处后他们短时间内还敢随便往泥水里趟吗?”
电话那边,窦乐闻言眼前一亮,振奋道:“对呀,我是当局者迷了!咱们的目的也只是维护公众治安,这帮疯子如果不发疯,晚点再抓也没什么啊。”
“所以咯,放下电话就别加班了,早点回家休息,天天加班对发际线不好。”
“你看看你,才五十多岁,那发际线都快比得上一个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的程序员了。”
某孟姓咸鱼无情调侃着可怜的加班狗。
“去你的,小赤佬玩泥巴去,你懂什么!闪耀着微光的发型才是知识分子的浪漫。”谢顶大叔无力的争辩着。
“算了,和你这个臭小子置气我早晚得折寿,全性那边我安排人跟进,现在就暂时放在那里等他们的下一步动作,就这样吧,我也下班回家了。”
“好嘞,那咱们回头见。”
挂断电话,洗了把脸的孟浪一边思索着局势变化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金蚕宝宝,把它团成小球握在手里盘着。
现如今孟某人在正邪两道的势力都已经建立了雏形,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尽快拉起一支队伍四处扬名,即便一时之间打不出两道一佛那么大的声势,也至少要达到震慑十佬的水平。
可一个来之能战的队伍哪有那么好拉的,公司内部对临时工们看得很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