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的鸡叫,伴随着啪啪的翅膀声,何佩儿咬紧了牙关,双手紧握树枝,对着那只飞起来的野鸡乱劈,直到它掉落在地上她还不放心,又狠狠的抽了几丫子。
“跑吧?现在跑不了了!”戳了一下那只奄奄一息的野鸡,何佩儿扔了手上的树枝靠在坑壁上喘气,刚刚动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的脚更疼了。
“唉哟……”何佩儿伸手去碰了一下,疼得她直呲牙。这下可怎么办,丑婆婆再不来,她的脚说不准真要废了。
外面的天色渐渐变暗,何佩儿侧着身子躺在坑壁上睡了一会,直到一个寒战将自己冷醒。
擦,原本天已经全黑了。
阱口有淡淡的月光照下来,混合着夜晚的凉风,不光冷,还让人害怕。
要知道这里可是横夸几百里地的大芒山,几天几夜走不到头,山上的豺狼虎豹……
何佩儿不敢想,虽然这里是外山,可保不准有什么东西口渴了,晚上来喝个水什么的,她可就惨了。
人越是害怕,就越是敏感,远处的怪叫和近处的虫鸣声好像就在耳边一样,何佩儿还没有来得及捂住自己的耳朵,又有沙沙的声音传过来。
我,我去……这声音有些熟,不会是蛇吧,可千万别掉下来啊,那玩意她最怕了,想打都不敢下手。
何佩儿后背吓出了一身冷汗,靠在坑壁上动都不敢动,直到听见丑婆婆的声音,她整个人才感觉活了过来。
“婆婆,我在阱里。”何佩儿扯开了嗓子,感觉这是自己有史以来最大声的一次了。
很快,何佩儿就听到脚步向这边而来,下一秒阱口剩下的树枝被掀开,丑婆婆举着火把出现在了上面。
“婆婆,我脚受伤了。”这一刻何佩儿激动得都快要哭了,盼星星盼月亮,总算将丑婆婆给盼了过来。
丑婆婆松了一口气,将火把插在了旁边,按何佩儿的指示从草堆里找到绳子系在树上跳了下去。
“婆婆,你先看看我的脚,是不是断了?”何佩儿将自己的脚踝伸了出来,人也没有忍住倒抽冷气的叫疼。这个脚的问题很严重,她可不能残了,不然吃肉和赚钱的大计谁来帮她完成。
“你先别乱动。”丑婆婆将她的脚踝翻了过来,伸手按了一下,丢下“忍住”两个字,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原本有些弯曲的脚踝就被她掰直了。
何佩儿刚刚也是疼得想喊娘,但经过丑婆婆这么一捏,她感觉舒服了很多,最少拖动的时候没有那么疼了,不过她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