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笑如个缺根筋的二傻子,又乘胜追击的骑跨在黄妈妈那一圈肥膘的腰身上,拳拳生狠,朝她脸上急如鼓点的砸去。
小小的一方院子里,一声声杀猪般的嘶叫响彻天际。
宁霜弱弱的爬到跟前,在一场别开生面的打斗中手足无措,连连转悠着暗捏了把冷汗。
其余几个丫头愣在廊外,皆置若罔闻,事不关己的立着,无一人出头。其一她们着实被三傻子的暴力惊吓到,惟恐自己引火烧身,也成了被揍的对象,其二这黄妈妈仗着二夫人的宠信,一直在她们面前作威作福,吆五喝六,今日被傻子揍是老天开眼,她们乐得看戏。
那胖子鼻青脸肿的蜷窝在雪地里,瑟瑟颤抖,已喊不出声音。
常有喜这才满意的罢了手,心想她一个学过几年跆拳道的现代人还能让一头古代的老母猪占了上风?
她兴奋的手舞足蹈,发髻凌乱,这在素来看重言行得体的古人看来,无疑是疯傻的更厉害了些。
甚至连宁霜也满心担忧的觉得,三小姐,又疯了。
常有喜察觉到宁霜脸上的黯然,蹦跳间眼风一飞,眉眼如勾,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宁霜压在心口的巨石倏忽一落,掩了掩唇边笑意,面色苍白,摇摇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