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是无法恢复的,等淤血消肿后要手术切除碎裂的髌骨;大腿骨骨裂的位置太靠近膝盖,打石膏效果不好,必须打钢卡固定,一年后再手术取出钢卡……医生说,胡教练以后,拄着拐棍能走就不错了。”
“这么重?!”
“我说重,你还不信呢。”钱有志有点不屑的看了他爸一眼。
“医生根本不信膝盖是撞在了人的肚子上,说是撞在坦克上也不会有这么重。”
刘律师话风一转,看看宁珂凝重的继续说:“起初胡教练也说是撞在了宁公子的肚子上,后来就不言语了,估计是有了什么想法。事发时在场的人众多,也玩不了什么花哨。但胡教练的家人,已经报了警……从事情的经过看,一般不会按刑事案处理的。不过,民事赔偿的金额不会少......”
“这个不用担心,我会鼎力相助的。”钱父看看满脸沉重的宁珂说道。
宁珂此时心里冷暖交替,刘律师的话让他掉到了冰窟,自己去跆拳道馆想挣钱的,现在倒好,钱没挣到还要赔偿一笔不菲的赔偿金;钱父的话又让他暖洋洋的。
但他知道这事是不能指望别人的,虽然他知道钱父的话不是随口说的。
“宁公子,我问句题外话,你真是用肚皮把胡教练的膝盖顶碎的?”
宁珂有些无奈,摇摇头,双手往两边一摊没有说话。
“咦,宁公子是京城人?”
“我阿爸是,我可是地道的临洝人。刘律师为什么说我是京城人呢?”
“我可是半个京城人噢……”刘律师指指宁珂胸前的月牙形玉坠没再往下说。
宁珂摸摸胸前温润的玉坠,问道:“就因为这个刻着一个‘宁’字的玉坠?”
“是呀,难道你不知道?......‘宁’字玉坠可是京城宁家的族标!”
“我还真不知道。从小到大,我一直生活在临洝,钱塘市也没去过几回,京城更是没去过......”
“这个玉坠可不是满大街的货,随便找块玉刻个‘宁’字就行。从小我就知道佩戴‘宁’字玉坠的人可不是普通人,虽然我了解的不多……你家难道不与京城的宁家有往来吗?”
“从小到大,我只熟悉姆妈家亲戚,几乎没见过什么父亲家的人。去年阿爸去世时,宁家只来了一个叔叔和一个姐姐......”
“哦,真搞不懂你们这样的大家族的行为!......”刘律师感慨地摇摇头。
宁珂听的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