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中的其他四个人,有一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剩下的三人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谁能相信一口痰能把人唾的往后摔倒?
过了一会,那凶汉颤微微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扶摸着发青的额头,主动将他床上的衣物拿走。然后,找一处墙角如丧家犬一般蹲坐着不再言语。
宁珂又用冷眼看向另外几个汉子,一直只用眼睛看,始终没说一句话,那几个人犹疑一下也主动收拾床上的衣物站到墙边。
至此,五张连在一起的床都归了宁珂一人。而这五个人最怕宁珂咳嗽……
在监狱这种不顾脸面、赤裸裸的弱肉强食之地,宁珂倒觉得得到了一丝慰藉,刚被拘押的不快情绪也渐渐消了。
他跳到床上,盘起腿,闭上眼,开始修炼起三才决来。
近一段时间,他发现自己的修炼似乎停滞了,而这里的灵气也太稀薄,但有总聊胜于无吧,他主要是为了打发时间。
他这一修炼可苦了同监的五人,晚饭送了六份,却没人敢动,只是眼巴巴的靠着墙,或站或蹲看着宁珂闭着眼打坐,只希望他能早早地结束修炼。
这也引起监狱的狱警注意。
老警察早已下班,临走时曾嘱咐值班的民警多注意这个监室的情况,他也不想宁珂被同监的犯人打的太重。
执勤的狱警从监控室中看到了这一幕,有些不相信,专门走到监室门口亲自查看。
喊了几句“快点吃饭”,见没人敢动甚是奇怪,便打电话将这消息汇报给老警察。
老警察根本不信,他本想治治宁珂、杀杀他的性子,特意把宁珂按在已住满一帮子地痞、流氓,还很有可能涉黑的犯人监室之中。
狱警汇报最让老警察疑惑的是监室中并没有发生打斗的现象,若一定说有——狱警反复看了数遍监室的监控录像,只发现今天才收监的小子唾了“狱头”一口痰……
将近天亮时,宁珂收了功,伸个懒腰,将一张创可帖弹在监室的摄像头上,然后拿出了火灵珠。
他在东天目山峰顶碧池泄水处下面崖壁上得到此珠,一直没时间把玩,现在在这监狱中有的是时间。
他尝试着吸收灵珠中的灵气,发现与水灵珠一样能吸收其中的能量却不能储存也不能转化成真气,可借助珠子发出更强的火焰。
尝试完了火灵珠的灵力,他产生了疑惑。
“我到底是什么灵根?……”
发了一会呆,他又将饕餮盒中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