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动了一下,被他的神识捕捉到了。
“它是如何能动弹的?......”
宁珂陷入沉思,又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宁珂心里现出一丝苦笑“壁虎是活物,即便在冬季,尾巴动那么一下也是最平常稀松的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笑的是自己,见到壁虎动尾巴,就大惊小怪的。
“难道我真的会死在这里吗?......”
一股凄凉的情绪渐渐地涌上心头,他还年轻,他姆妈还生有残疾,他还有在乎的好几个女孩......
他心里十分的不甘!不甘就这样悄然的死去!
他的脑筋不停地转着......忽然,他想起小时候捉弄壁虎的事。壁虎一旦受到有危险的攻击,就会主动的脱掉血淋淋的尾巴,这是断尾求生啊!
我为什么不可以?!......
那我该断什么来求生?......
思前想后,宁珂将残存的最后一点真气运到中毒最深的手上,尝试着让手面的表皮与手分离。
这一试效果还不错,不一会,手上的皮就微微隆了起来,皮下的缝隙像是一条鸿沟阻隔手面毒素的浸入。
他如法炮制,一点一点的脱离身体的表皮。
真气不足时,他再拼命的运转“三才”决吸纳周围充盈的灵气。然后,再调运真气进行脱皮。随着脱离的皮肤增多,他修炼得到的真气慢慢地多于了消耗的真气,他的修为开始慢慢地恢复了。
又过了七天,他的身体最外层的皮肤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并与他的身体脱离。那层脱离的皮肤,犹如一件包裹在躯体上的衣服,看起来犹如知鸟蜕变留下的壳。
慢慢地,他的气海穴的真气团开始丰盈起来。
第四个七天后,他的真气已恢复如初。
但他的身体依然僵硬,难以动弹。近一个月没有进食、饮水,他的身体消瘦的很厉害。饥饿难耐,他只得将真气强行转换成能量供机体消耗。像在钱塘柳浪闻莺的钱镠祠井下修炼水性法术一样,只不过那时是用真气转换成供呼吸的气体罢了。
第五个七天时,他的真气超过了以往。
身体仍不能动,他就试着用意念控制物体。
一块石子、一粒砂砾......试着控制它们在修仙洞中飞转、盘旋,一连数个时辰他都在这件事。
后来,他已分不清到底是意念还是真气控制了石子、砂砾,似乎真气和意念、神识相互融